海霞:“靳樹林,男,京都人,63歲,光榮的人民教師,在1995年響應國家號召,前往遠在天府省的旭永縣進行支教。
這一去就是滄海桑田,22年過去了,靳樹林從一名普通的人民教師,成為了旭永縣河壩村小學的校長,當初承受著家人不理解,毅然奔赴大山的壯年頂樑柱,也成為了一名花甲老人,22年來,已有1525名大山裡的孩子從河壩村小學走進大學完成學業,在各行各業做貢獻。”
靳樹林也是最後一名獲得感動華國人物獎的人。
白言嵩:“為人父母,離開自己的家鄉,是對自己孩子的不公平,但面對著一張張求學面孔,他收穫的卻是無數份希望,艱難斑駁了歲月,風霜刻深了皺紋,有人看到你的滄桑,更多人看到你年輕的心和熾熱的信仰!”
前排的過道上,再次出現一個被攙扶老人的身影。
靳樹林雖然只有63歲,可長期在天府省大山中經受溼氣侵襲,患有嚴重的風溼病,這一點,顧白上次在旭永縣時就已經清楚。
但這位老人步履雖然艱難,但目光堅定,每一步都走的異常厚重、踏實。
靳樹林的出現,顧白已經不再那麼詫異了,但靳樹林身旁攙扶著的人,卻讓顧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一名20來歲的年輕女生,穿著簡單的白色冬季絨裙,儘管相隔較遠,坐在前排的人也能感受到那份驚豔。
能有如此顏值的,除了顏葚,還能是誰?
自從上次旭永縣一別,顧白也已經快兩個月沒有見到顏葚了,雖然心心念念著這位顏值爆表的善良女生,但神豪的身份不允許他做舔狗。
所以這在這兩個月中,顧白一次都沒有聯絡過顏葚,顏葚除了把小朋友們為顧白畫的畫發給了顧白,也是一次都沒主動找過聊天。
顏葚和工作人員緩緩攙扶著靳樹林走來。
顧白所坐的位置,非常顯眼,靳樹林和顏葚的目光稍微偏移一點,就看到了身著中山裝的顧白。
看到顧白,靳樹林也很激動,但在這個場合靳樹林也不能直接跟顧白打招呼,只是笑著朝顧白點了點頭,在整個旭永縣政府的宣傳下,旭永縣28萬人口,幾乎沒有幾個人不認識顧白,每個人都知道這位從滬上來的貴人,不求一絲一毫的回報,幫助旭永縣數千學生解決了上學問題,並且還主動掏錢,幫助那些貧困家庭,讓孩子們能夠沒有後顧之憂的安心讀書。
而且新建的6所學校當中,顧白的照片就印在了學校大門之上。
顏葚看到顧白後,美目當中閃現過一絲不自然,幾分驚奇,幾分疑惑。
如果不是場合不合適,她甚至都想站到顧白麵前,問一下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顧白也是看到了顏葚看向了自己,朝著她微微一笑。
這一笑,讓顏葚又想起顧白離開旭永縣那一天,靳樹林握著顧白的手,顧白當著所有人的面許諾,華國只要還有一個貧困學生,他就會將慈善進行到底時的意氣風發。
那是顏葚生平第一次對一個男生有動心的感覺,一想到這,顏葚有些忍不住有些微微臉紅。
因為顏葚不是獲獎人員,也不是工作人員,不能上臺,就站在舞臺階梯處等候著,隨著靳樹林的發言結束,才攙扶著靳樹林坐到了預留給獲獎人員的作為,毫無疑問,靳樹林的位置自然是第一排,而作為隨從人員,顏葚也因此獲得了一個第一排的座位。
不過雖然是第一排,但距離坐在正中心的顧白還是有點距離,也只有遠遠的看了一眼顧白。
舞臺之上,白言嵩和海霞再次將盛典帶回了正常流程。
白言嵩:“看完了感人事蹟,讀懂了平凡中的偉大,接下來就讓我們進行下一輪的頒獎。”
海霞:“相信《少年華國說》裡的今日之責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少年獨立則國獨立;少年自由則國自由;少年進步則國進步;少年勝於歐洲,則國勝於歐洲;少年雄於地球,則國雄於地球,這番話層感染了無數國人。
但我想說的是,今日華國之少年,已經給這個偉大的國度注入了希望的種子。
而少年之上的青年,也已邁入社會,為國家伸出了自己有力的臂彎,扛起了華國的一片天!
接下來的頒獎,則是華國十大青年領袖獎!”
這一番話說完,全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坐在顧白身旁的荀老,和藹的朝著顧白笑道:“小顧同學,到你了,你今天這身衣服挑選的很好,展現了我華國青年之銳氣,我很期待你怎麼才能讓14億華國人民真正認可你青年領袖這份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