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顧白正趴在階梯大教室的座位上補著覺。
老話說得好,小別勝新婚,昨天晚上的祁曼直接化身榨汁機,把自己榨的是一滴不剩,今早起床的時候祁曼倒是精神奕奕,紅光滿面的模樣。
自己就慘了,腰痠背痛的,整個人都不是很有精神。
這一堂是表演課,除了表演系的班級會上這堂課,自己這個導演系的學生也得上這個課,這也是為什麼階梯教室裡面滿滿登登,已經沒有幾個剩餘座位的原因了。
“白子,你昨晚幹嘛去了?一堂課160分鐘,你就睡了160分鐘,你是真的一點不給孫老師面子啊。”
一下課,坐在顧白旁邊的鄧博就忍不住向顧白說道。
至於他口中的孫老師,是上戲的特邀講師之一,也是娛樂圈裡地位非常高的老戲骨之一了,一個學期都在上戲講不了幾次課,所以一旦有他的課,也沒有幾個人會錯過,像顧白這樣,直接過來睡覺的,更是一個沒有。
顧白揉了揉腰,輕聲嘆了口氣。
“這幾天我暫時回寢室住幾天吧,有點認床,沒睡好。”
作為一個男人。
絕對不能說不行。
就算是在自己鐵哥們面前也是一樣。
顧白當然不會說自己昨晚被祁曼榨乾了,隨便找了個理由糊弄了一下。
“牛批!1個多億的豪宅住不習慣,來住一個月400的寢室,有錢人真會玩!”
世人只知道有錢人的快樂,可有錢人的痛苦又有幾個人能夠明白呢,顧白只能搖了搖頭,把心酸吞進肚子了。
掏出手機,看到了好幾個未接電話。
之前因為太困,怕被打擾到,就直接把手機調成震動,不過睡的太深了,這幾個電話沒有給他震醒。
顧白直接回撥了一個過去。
電話一接通,對面就傳來一個急切的聲音。
“是顧先生嗎?”
“是我,你是?”
“我是運輸公司的司機,我姓陳,您的車已經到了,現在就在學校門口,還請你趕快過來,我現在要被交警強制拖車了!”
聽著電話裡焦急的語氣,顧白一愣,然後連忙反應了過來。
“你稍等,我馬上就到。”
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帶著鄧博就朝著校門口趕去。
被顧白拉著跑,鄧博一臉莫名其妙。
“白子,你幹嘛?”
“我車到了,不過剛才好幾個電話我沒接到,現在運輸公司的人好像有麻煩了,得趕快過去。”
說完,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鄧博一聽是“毒藥”到了,也是滿臉興奮,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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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門口。
幾名穿膀大腰圓的中年漢子正站在拖車面前,阻擋著身旁的一輛大貨車被拖走。
“同志,麻煩你稍微等一下,剛才我的客戶已經打電話給我了,等我交完貨,你就是要罰多少錢我都認了,這車不能拖啊,這裡面的東西就是稍微蹭一下,把我賣了我也賠不起啊!”
司機正攔著交警苦苦哀求著。
“你這輛大貨車已經嚴重影響了正常通行,而且這還是學校門口,你要是再阻礙執法,我就要採取強制措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