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敏淇第一時間迎了上去,給了陳隊長一個擁抱:“陳叔!!!”
“誒!小淇呀,叔兒可要謝謝你!”陳隊拍了拍她的後背。
寒暄過後,高敏淇若有所思道:“周叔,他怎麼樣了?我一直抽不了身去看他...”
陳隊輕拍她的肩膀,和藹地說:“他恢復得不錯,現在已經能說話和寫字了,就是可能要在醫院多待一段時間,做一些物理冶療。”
點點頭,高敏淇又問:“那,娟兒姐呢?她怎麼樣了?”
“娟兒也恢復得不錯,她的體格,再加上年青,醫生說,陰天就能出院。”陳隊邊說邊走向吳宇的病床。
現在是上午9點多,太陽正好透過窗戶照入病房。
在徵得樸世阮和吳宇倆人的同意下,高敏淇拉開了所有的隔簾。
病人,多接觸陽光是好的。
安頓好‘金雕’和陳隊落坐,高敏淇便去沏茶了,樸世阮被送去做檢查,而小鄧則溜到樓下買東西。
吳宇笑了笑,道:“兩位領導,謝謝您們來探望我。我,也恢復得不錯。”
“臭小子!敢情你是把我給忘了吧?來了也不知聲!”‘金雕’抖著手指,埋怨起來。
陳隊一瞧情況不對,連忙插話說:“噝...敢情你倆認識?”
這,讓端著茶壺出來的高敏淇一臉茫然。
他倆認識?
‘金雕’擺了個舒適的坐姿,哼笑道:“他呀,是我學生。很久以前的警隊大練兵,我是他的教官。”
然後,傲嬌地眤了眼陳隊。
陳隊‘哦’了聲,出其不意地說:“那怪不得他身手不咋行...”
這冷笑話,實在惹人嫌,病房裡,瞬間陷入結霜期。
倒上兩杯茶,高敏淇分別遞到了兩位隊長手裡,然後說:“兩位隊長,我,有一個情況,想跟您們彙報。”
陳隊與‘金雕’皆是把目光投向她,吳宇則是看著她的背影,思緒亂飛。
“那位跟著我和宿舍姐妹一同逃出來的東南亞人員,您們還有印象不?”高敏淇首先丟擲第一個問題。
幾秒後,倆位隊長分別點頭示意。
接著,高敏淇又問:“那人的胸前戴著一條項鍊,是龍紋翡翠吊牌,您們也還有印象嗎?”
陳隊是首先接觸第一批自救人質的,所以,印象特別深,反倒是‘金雕’,在他接手後,那東南亞‘富二代’便跟著急救車,離開了現場,所以他的身上裝辦,並沒有太深印象。
“那塊吊牌有什麼含義嗎?”‘金雕’坐直了身體,顯然很是感冒。
高敏淇點點頭,“我可以很負責任地說,這人,或許與我父母的死,有關係!”
病床上的吳宇,顯是坐不住了,瞬間下了床,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沉聲說:“淇淇,話不要亂說!這個責任,你負不起的,指認錯了,會引起國際事端!”
陳隊抬手示意,道:“小吳,別急,先讓小淇說說看。”
‘金雕’也點頭贊同。
“哥,您別擔心,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我不會亂說。”高敏淇輕拍吳宇的手,安慰道。
四目相對,信任二字,如湖光倒影在倆人的眼眸之中。。
終於,吳宇選擇了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