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德凱看著她,忽然就笑了。
“今天就到這裡,我的女神來了,我顧不上你們了。”古德凱說道,看也沒看那邊的同學們,沒頭沒腦地丟下一句話,目光一直放在沐之君的身上。
臺上臺下一片譁然。
“老白,老白,你看誰來了。”古德凱顧不上太多,拉著沐之君就向後臺走去。
孩子們更跟著起鬨了起來。
白嚴看著古德凱拉進來的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的沐之君,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表哥。”沐之君輕聲道。
“你看看你什麼樣子,一身舞女裝!”果然,當白嚴脫口而出時,沐之君就又找回了少年時的感覺,只聽得白嚴繼續說道:“你的著裝代表了你的身份,胡鬧!”
沐之君忽然又想哭了。自此母親死後,舅家就和他們斷絕了關係,沐之君再也沒有見過白嚴,時間真快,已經五年過去了。但是見了白嚴,他還是跟往常一樣。
“表哥,我只是路過,沒想到你們……還在做這些,真好……”沐之君喃喃道。
“自然是好,就是這些年沒有你的訊息,你什麼時候回國的?”古德凱道。
沐之君臉上一頓,“我半途就回來了。”她跺了跺腳。
“約個時間,坐一坐,把小雅也叫上。”白嚴道。
“好!表哥,我現在在女高當先生,你和表姐沒事可以來找我。”沐之君道,她很想念當年一直自己一直跟著的白雅。
“好!”白嚴道。
正好有人來找白嚴,沐之君和古德凱先出去了。他們聊著這些年的事情,一路上很多人的目光都放在沐之君身上。沐之君低著頭,果然白嚴說得對,自己不該穿著這樣一身出來,招蜂引蝶。她掏出自己的舊衣服披在身上。
門口有惠仁醫院的義診,沐之君看著那群穿白大褂的人,真後悔自己當年沒有學醫,不然,小謙的病自己起碼不會是一頭霧水。
發放完了資助金,沐之君帶著學校的錦旗來送給郝雲成。郝雲成非常高興,將沐之君送到樓下。
“不用送了,郝公子。”沐之君看著郝雲成,淡淡笑道。
郝雲成只得止步。
沐之君轉過身子,忽然一個黑影從身邊躥了過來,沐之君還沒有回過神來,只覺有人拉自己的東西,便使勁拽住自己的包。一個瞬間,見拉扯沒用成功,那灰衣的小夥手裡一個明晃晃的東西一閃,沐之君只覺手上一疼,手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