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做事情就認真,熱水也早已經送進了俞四月的房間,即使水還變溫的,他也會把水換成滾燙的熱水,張大夫給俞四月喂完水,江翰又繼續給俞四月喂水。
葉淑櫟拉著暮錦俞來的時候,屋裡就只有張大夫還有江翰守著俞四月。
“這位大夫,俞姑娘家怎麼樣了?”她眼裡滿地擔心。
張大夫並不想搭理她,所以就直接無視了。
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的氣息,可葉淑櫟並不覺得尷尬,她把目光轉向江翰,江翰撇過頭,繼續看著床上的俞四月。
“錦哥哥,是不是因為我不該問這個問題,所以他們都不理我?”她的聲音很柔很弱,聲音還有點抽泣,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
張大夫嘴角一抽,也轉過了臉,是真的沒眼開,張大夫嚴重懷疑暮錦俞四眼瞎了,這麼好的俞丫頭他不喜歡,既然喜歡這麼噁心的玩意。
暮錦俞連忙安慰道:“乖,我一直在,不用理他們,只是兩個無所謂的人我而已。”
兩個無所謂的人,紛紛別過了臉,沒臉看了,真的沒臉看了。
突然 把脈的張大夫臉色一變,他鬆開了給俞四月把脈的手,拉著俞四月的手不斷地晃著,“丫頭,你千萬別有事呀,你給老頭醒醒,你不能不要老頭我的,你醒來呀,老頭再也不偷你的零嘴了。”
“張大夫,我小妹怎麼了?”江翰顫抖著聲音問。
“我剛剛發現俞丫頭的脈搏沒了,她無聲無息地走了。”張大夫的聲音顫抖著,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江翰楞住了,過了許久像是剛剛反應過來一一般不斷地說:“不可能的,小妹怎麼可能離開我,我好不容易找到她,我還沒能和她相認。”
江翰臉色一變,走到床邊拉住了俞四月的另一隻手,眼淚不斷地往外流,嘴裡不斷地說:“四月,你看二哥一眼呀,怎麼可以這樣就離開了。”
江翰拉著俞四月的手不斷地說著話,可俞四月連眼睛都沒睜開,她像是一個臉色蒼白的玩偶,無聲無息,這世間再也沒有俞四月的聲音。
過了許久,江翰才停止了喊聲,以往一個翩翩公子,頹廢的坐在俞四月的床邊,像是一個被人遺忘的乞丐,他的眼裡只有俞四月,可俞四月消失了,他的妹妹走了,再也回不來了。
江翰突然抬頭暮錦俞,他眼裡全是殺機,像是要暮錦俞生吞活剝一般。
“錦哥哥,他的話眼神好可怕!”葉淑櫟柔柔弱弱地說著。
“櫟兒,沒事的,他不敢做什麼的。”暮錦俞聲音冰冷地說著,根本沒有面對俞四月時的溫柔。
“你對我小妹做了些什麼?”江翰看著暮錦俞問道。
“本王與她的事與你何干?”暮錦俞冷聲回答。
“她是我的小妹,她的事我如何不能知道了?”江翰冷聲問道。
“哼,她何時認下你這個哥哥了?”暮錦俞問道。
江翰看著暮錦俞沒有說話,他突然大笑地看向暮錦俞道:“現在好了,她走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張大夫松開俞四月的手,站在暮錦俞的面前,他看著暮錦俞問:“三王爺,丫頭人已經沒了,我要帶她回去,她不喜歡這裡。”
“前輩,我知道俞姑娘走了,你們很傷心,但俞姑娘也算是網爺明媒正娶的妻,怎麼可以你說帶走,就帶走的。”
“我去你大爺的明媒正娶,明媒正娶你既然敢這麼對待俞丫頭,明媒正娶讓俞丫頭住在這麼破爛的房間,俞丫頭怎麼說也是我從小寵大的 他不關心她,自然是會有人關心的。”
“這位大夫,你這話說得好沒道理,俞姑娘,無權無勢,又怎麼能幫助王爺,在桃源鎮王爺與她夫妻相稱,可來了京都,她即使是王爺明媒正娶的人,現在在王府也只能算是一個妾。”
葉淑櫟的話落,江翰就一巴掌拍在了葉淑櫟的臉上。
葉淑櫟捂著臉,委屈地看向暮錦俞。
江翰收回收冷聲道:“我北月國的公主不是你一個小小丞相之女能比的。”
“三王爺,我要帶走我北月國的公主,你應該沒意見吧!”
“她是我的妻子!。”暮錦俞冷聲道。
“三王爺這話說得不覺得很可笑嗎,你的妻,你的妻你就讓她住在這裡,你的妻她生病的時候你直到她死的那一刻你都不曾看過一眼。”江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