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四月直接累趴在廚房裡,她心裡暮錦俞罵一遍又一遍,她剛開始穿書時,她花了一個月才適應現在的生活,難道她又要花一個月的時候來適應現在的生活。
正所謂由奢入儉難,古人誠不欺我。俞四月頹廢地坐在廚房,眼淚已經進入了眼眶,她閉上眼睛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弱了,俞四月在心裡罵這自己蠢,但她也是真的蠢,在不知不覺地情況下把自己的心給了別人。
俞四月嘴角含笑嘲笑自己,她小聲自言自語道:“俞四月你到底喜歡他什麼,難道你喜歡他昨日對溫溫柔柔,今日就對你冷言冷語,俞四月呀俞四月你喜歡些他什麼,他只是把你當替身嗎,你難道忘了那兩個婢女的話了嗎,你只是一個替身。”
“替身,替身。”俞四月不斷地重複著這兩個字。
“有人嗎?”屋外傳來了說話聲,她的聲音很小,小得幾乎聽不到。
俞四月回神,看著廚房裡的火發呆,她不想去開門,她也不想讓人看到自己落魄的樣子。
屋外的人嘀咕了些什麼就離開了。
在確定人走了後,她貼著門聽著,過了許久她才開啟房門。
她開啟門就看到了地上的一個食盒,俞四月把食盒提了進,有了前一次的經歷,她對食盒裡的東西已經沒有報有希望了。
王府的廚房也沒讓俞四月失望,兩菜一湯,只是這個湯是白菜湯,俞四月看著這些菜已滿足了。
她胡亂吃完,把食盒放在屋外又進廚房繼續燒水。
俞四月把水燒得滾燙,給自己喝了許多熱水她才去洗澡,洗完澡她就直接進了被子,她的頭暈暈的,俞四月躲在被子裡,但還是冷,她又在櫃子裡找出被子蓋好,可她整個還冷得瑟瑟發抖。
她的鼻子也堵住了,她難受地揉了揉鼻子,她就像亂葬崗裡的屍體,沒人去關心,也沒人注意。
俞四月覺得自己的頭很疼,喉嚨也很乾,她想喝水,可她的身邊沒有她,她的嘴唇直接裂開了。
一月早晨來拉飯盒的時候,看到飯盒裡面的東西都吃完了,所以他也沒去敲門。
到中午,他再次去拿食盒時,才發現不對勁,食盒根本就沒人動過的痕跡,他叫來送飯的婢女,婢女一聽到一月叫她,就忍不住發抖,她顫抖著身子低著頭站在月一的身邊。
“你今天送午飯時可是看到俞姑娘親自來拿的食盒的?”一月冷聲問。
婢女搖頭解釋道: “我敲門了,等了許久俞姑娘,都沒來,所以才把食盒放在門口。”
“你應該慶幸我不打女人。”一月的聲音很冷,眼神像是要把婢女生吞活剝了一般。
“”早上你可見到俞姑娘開門拿東西?”一月的聲音更冷了。
婢女顫抖著聲音說:“沒,沒看到。”
一月聞言,冷聲道:“三月把她關進地牢,好地照顧。”
“五月,你在這看好,我去找王爺。”
一月去的時候,暮錦俞正拉著葉淑櫟在逛後院,兩人不知在聊些什麼,葉淑櫟一直在捂嘴低笑。
一月一時不知要不要上前,他在那站了一會,最終還是上前,打斷了他們。
“王爺,屬下有事稟告!”一月單膝跪在地上。
兩人正聊得開始,但也只是葉淑櫟一個人在那裡直笑,暮錦俞全程冷著一張臉。
“有事就說!”暮錦俞冷聲道。
“王爺,俞姑娘已經一個早上看開門了,還有午飯的時候,俞姑娘也沒出來吃飯。”一月試探著開口。
“她死的時候再來通知本王!”暮錦俞冷聲道,眼中盡是對俞四月的嫌棄。
“是,屬下遵命!”一月回答完,轉身就離開了。
“王爺,俞姑娘,也算是你在桃源鎮娶的妻子,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她不過是一個賣書女,本王帶她來王府,她不對本王感恩戴德,她既然敢打本王,本王還讓她住在王府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王爺,你就帶我去看看俞小姐,我實在擔心。”葉淑櫟的聲音柔柔弱弱地讓人很想保護。
“她不過是買書女,有什麼好看的,還沒院子裡的蝴蝶好看。”暮錦俞的聲音又冷,又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