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書生聽他這麼說,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又把目光轉向了俞四月。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那幾個書生就把易夢瑤和他們交談的事直接告訴了俞四月。
俞四月不再言語,只是從櫃檯的抽屜拿出一瓶藥仔細給暮錦俞擦著身上的傷。
那幾個書生見俞四月並不理他們,自覺的分工合作,半個時辰後,俞四月的書齋恢復了原樣,書架上還多出了好幾本新書。
俞四月也不問怎麼多的,揮手示意那幾人離開。
那幾人不知從哪找來的擔架抬著人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書齋。
俞四月看著那幾人離開的身影,眼中多出了幾分讓人不明的神色。
午後是風吹散了人心中的燥熱,但俞四月並不覺得,她不斷地在心裡告訴自己,暮錦俞是一個心智不全的男子,把他當成男童就好了。
可越是這麼告訴自己,臉就變得越紅,尤其是美色之前,俞四月就越自控能力,心跳就跳得越快。
暮錦俞自是看到俞四月那張紅的猶如旁晚夕陽的臉。嘴角漸漸有了笑容。
暮錦俞身上全都是被打出來的淤青,俞四月給擦要時,俞四月本以為他會叫出來,直到他身上能看到的傷口都擦完,俞四月收回了心神,暮錦俞應是一聲不吭。
至於其他地方,俞四月本著男女有別,帶著暮錦俞關上房門去尋張大夫給暮錦俞擦藥。
張大夫看著才一個月沒見,被俞四月扶著進醫館的暮錦俞問道:“這次又傷了?”
俞四月歉意的看著張大夫,解釋道:“這次他被書院裡的書生打了,我沒來得急保護好他,此次之事全錯在我。”
“老夫又沒問是不是你打的,你忙解釋什麼,快告訴老夫傷了。”
俞四月眉頭緊皺,想了想才道:“看得到的地方都給處理了,只有一些看不清的我不好給他擦藥 ”。
“所以呢?”張大夫摸著鬍鬚問。
“所以想請您老給他擦藥。”俞四月說完就隨意的坐在一旁。那張絕世的臉上赫然寫著你不給他擦藥,我就不不走了。
張大夫見狀連忙勸道:“丫頭,你也看到了,我這一把老骨頭,要是給上藥的時候閃到了腰什麼的,到時候你不就得照顧兩個病人了,照顧他一個你就已經夠辛苦了,老夫不忍呀!”
“老頭,趕快上藥,別廢話,一個月不見,你怎麼就見變得如此聒噪。”說著俞四月把藥交給張大夫。
“丫頭,你就放過我這個老骨頭吧,再說了,你不是和他成親了嗎?夫妻之間坦誠相待沒什麼的。”張大夫看俞四月眼中全是八卦之意。
“張大夫,有人找。”守門的藥童急急忙忙地跑進來。
“何事?”說著他就拉著藥童離開了。
暮錦俞看著剛剛張大夫塞在手裡的藥,又看了眼遠去的張大夫認命地對暮錦俞說:“你跟我來。”
俞四月帶著暮錦俞一路穿過一道走廊,順後就來到一間廂房,她走在前面,暮錦俞走在後面。
進去俞四月點上屋內的蠟燭,關上房門,對暮錦俞吩咐道:“把鞋脫了,衣服脫了爬上床去。”
“好的,娘子,我現在就脫。”暮錦俞興奮地脫下了衣袍,脫得那叫爽快,沒有一絲猶豫。
俞四月就在他面前看著他脫衣服,眼見他就要去脫裡衣,俞四月連忙制止。
“脫到這就差不多了。”說著打量著暮錦俞,心道:“若不是他傻了,他該是不少女子的夢中情人的,可惜了,可惜了。”
“你上床去爬著,我給你上藥。”俞四月揉聲道。
“娘子,脫衣服後不應該先一起睡覺覺嗎?”暮錦俞一臉天真的看向俞四月。
俞四月剛一隻腳爬上床,聽他這麼一說差點就直接從床上摔下去。
俞四月穩住身行,在床上起身笑著走到暮錦俞身邊就直接一巴掌在暮錦俞的頭上問道:“這些是誰告訴你的。”
暮錦俞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道:“娘子的話本上就是這麼寫的呀,而且話本上還寫了他們地一天睡在一起,沒多久就會有小寶寶,阿錦喜歡小寶寶。”
“閉嘴,再說我就不給你擦藥了。”俞四月佯裝生氣地道。
“不擦藥正好,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和娘子一起造小寶寶了,阿錦喜歡小寶寶,更喜歡和娘子長得一樣的小寶寶。”
俞四月的臉紅了又紫,紫了又紅,連耳垂都帶了些緋紅。
俞四月一生氣就不理人,她想著等她心情好點了,她再給暮錦俞擦藥。
她毫無防備的坐在暮錦俞的身側,沒成想,暮錦俞突然爬到她身邊,突然就壓在她身上,俞四月還沒來得反應,暮錦俞就親上了她,她的唇揉揉軟軟的,親上去很是舒服。暮錦俞一點都不想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