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手絹捂住口鼻汪前走了幾步,在離易夢瑤兩米的距離停了下來,但即使這樣,俞四月還是聞到了從女子身上傳來的胭脂水粉味。
俞四月皺著眉頭看向女子問道:“你是誰呀?”
易夢瑤以為俞四月的第一句話肯定會是嘲諷前段時間自己被她戲耍的事情,但沒想到,俞四月第一句話是問她是誰。
易夢瑤有點反應不過來,但這也不影響她對俞四月的恨。
“易家大小姐,易夢瑤。”易夢瑤惡毒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俞四月,那模樣像是要把俞四月生吞活剝一般。
俞四月對她突然冒出來的怨恨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她仔細回想著腦海裡的記憶,卻怎麼也不能在腦海裡尋到女子的樣子。
“不認識!”俞四月誠實的搖了搖頭,疑惑地看向易夢瑤。
易夢瑤看到她那疑惑的目光,氣得牙癢癢,但她又不能把俞四月怎麼樣。
俞四月自是看到她氣氛的模樣,更是覺得疑惑。
“你是不是這裡生病了,要不我請人帶你去張大夫那看看。”俞四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易夢瑤被她的話氣得臉一陣白,一陣紅的。
“俞四月,你無恥!”易夢瑤咬牙切齒道。
俞四月被她說得莫名其妙,向外面圍著的人行禮頷首道:“各位叔叔嬸嬸您們幫幫忙,帶這位小姐去張大夫那看看腦子。小女子不勝感激!”俞四月又向人群行禮。
“俞四月,我根本沒病,你別在那裡危言聳聽。”說著她走向來俞四月。
俞四月看到她往自己的方向往前走,連忙捂著口鼻往後退了好幾步。
暮錦俞見易夢瑤往前走,那模樣大有要和俞四月打幹一架的氣勢。
暮錦俞走到俞四的面前,把她護在身後,嫌棄地看向易夢瑤道:“你身上的氣味真難聞,不許靠近我娘子,要是你身上的味道燻到我娘子怎麼辦。”說著他著俞四月又往後退了退,與易夢瑤隔出一段距離。
“阿錦哥哥,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人家?”說著眼角淚珠緩緩流了下來,那模樣當真是梨花帶雨,哭得人群中的男子都雙目心疼得看向她。
俞四月聽到她那滿含綠茶味的話身體不由一抖,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麼熟悉的話語了,她以為她都快忘了,但沒想到古代也會有這麼說話的女子。
俞四月看向她,見她雖然在哭泣,但臉上的妝容並沒有花。看來哭還是一門藝術活,她是不是該學學。
這麼想著,俞四月就想試試,正在看戲的眾人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她眼中那躍躍欲試,眾人像是接受到什麼訊號,走的走,散的散,不願意走的都被自己的朋友或者家人拉走了。
易夢雖正在賣力地裝著自己的形象,很顯然她忘了自己像個潑婦一般在俞四家門口罵人的樣子,有一些人,即使有富貴命,卻沒那大家閨秀的模樣。易夢瑤但也注意到了越來越少的人群,她疑惑地看向俞四月。
只見俞月以袖掩面,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就在易夢瑤好奇俞四月要做什麼的時候,一聲悲天憫人的哭聲傳來。
那哭聲一聲大過一聲,像是在向上天訴說著自己的悲傷,易夢瑤捂著自己的耳朵,不斷的往後退。
一陣溫涼的液體從她的耳邊流了出來,易夢瑤知道她的耳朵肯定是傷了。
她想立刻離開這裡,但耳朵裡傳來的陣陣劇痛讓她寸步難行。
後園的樹上二月又繼續站在一月的身旁誇著自己拿金剛不壞的身體,突然一陣哭聲傳來,兩人都被哭聲陣得險些從樹上掉下去。
生日兩個都同時用內力關閉了自己的聽覺,但耳朵還是受了傷。
一月還好,二月那是正在說話,要是沒一月拉住了手,那他是真的很可能從樹上掉下去的,若是他掉下去,那麼暮錦俞的身份定會暴露。
不只是他們,連武功極好的暮錦俞也受到了傷,但他的傷是所有人中最輕的,在俞四月決定用哭這個方式殺一殺易夢瑤這個女人的銳氣的時候,她就走到暮錦俞身邊用手捂著他的耳朵 。
走遠了的百姓無不不拍著自己的胸口,在心裡想著,幸虧自己跑得快。
連被他們拉著走遠的人也慶幸自己走得快。
俞四月只哭了一聲,後就打著哈欠拉著暮錦俞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