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你真和汪小凡見過面？”
“嗯！。”
“那照片是真的羅？”
“真的！”
“春天，那……”
“你別急，照片是真的，但是事情不是真的。”
“當時他們有要求我那樣子去做，但是我拒絕了。”
“我就知道！”米米放下了心。
“是誰，又傳謠言，這次肯定不放過他了，那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這事又不是真的，我有什麼好怕的。”
“我就是怕他們為難你。”
“沒事的，如果要接受調查的話，我就如實陳述就可以了。”
“好！”
“拜拜！”
“拜拜！”
春天返回飯桌。
陳剛老家，陳科長和張姨相對而坐，桌子上放著那張新聞報紙，陳科長只看了看照片，表情並沒有太驚訝。
“你早就知道了？”張姨問。
“嗯！”
“你是因為這件事被停職的吧？”
這次陳科長倒顯得驚訝了，畢竟他停職的事沒幾個人知道，
“你怎麼知道？”
“我多多少少也是在這職位上混了幾十年的人了。”陳科長點了點頭。
“之前不是接到投訴了嗎？舉報的人就是發的這些照片！”
“那應該是投訴春天呀？怎麼會是你？”張姨急了。
“舉報人一口咬定是我安排的！”
“可以找春天對質啊？” 張姨生氣地說，
“這不明擺著嗎？春天沒有如他們所願，所以才打我的主意。只有把我支走了，才能趁虛而入。”
“我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那個專案重新批覆了！”
“現在不知道誰把這個事抖出來了，估計得要找個替罪羔羊了！”
張姨和陳科長相互看了看。
週末，易訊和張總在高階餐廳吃著飯，高楊也在。
“張總，謝謝你這次的幫忙。”
三人碰了碰杯。
“易總見笑了，舉手之勞。”
高楊往張總的酒杯裡面倒了倒酒，這時米米推開包廂的門進來，看到裡面的人心裡面咯噔一下，
張總尷尬地說，
“這是我女兒，是我叫他一起過來用餐的。”
“你們好！”米米坐在張總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