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血腥味，被一股淡淡的花香代替。
那四名武者的屍體，很快便被處理的乾乾淨淨，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當那道可怕的身影來到桌前坐下時，蘇清婉渾身哆嗦的更加厲害了，腳底的地板上，又有一滴滴的液體滑落……
“別怕。”
身旁的少年，語氣依舊平緩溫和，道：“我只問你幾個問題，問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蘇清婉哭著道：“洛……洛公子，是他們逼我的……”
洛青舟問道：“他們是誰？”
蘇清婉嗚咽道：“就是剛剛……洛公子殺的……那四個人……”
洛青舟道：“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嗎？”
蘇清婉哭著搖了搖頭。
洛青舟又道：“他們是從哪裡來的？誰派來的？或者，提起過誰沒有？頭抬起來，看著我的眼睛回答。”
蘇清婉顫抖著，緩緩抬起了頭，哭著道：“我……我不知道……”
洛青舟看著她的眼睛道：“他們要用我的身體做什麼？”
蘇清婉哆嗦著道：“我……我真的不知道……”
洛青舟目光平靜地看著她，語氣依舊溫和：“那你知道什麼？”
蘇清婉臉色煞白，滿臉淚水道：“我……我不認識他們，我……我也是被逼的……嗚嗚……”
洛青舟又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會兒，道：“好吧，別哭了，把眼淚擦乾淨。”
蘇清婉哭著哀求道：“洛公子……我……我不想死……”
洛青舟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道：“我又沒說要殺你。只要你發誓，不把今日的事情說出去。還有，以後，我隨叫隨到。”
蘇清婉立刻抹了抹眼淚，舉掌立誓：“我蘇清婉發誓，今日之事，絕不對外透露半分……若有違誓，天打雷劈，不得……不得好死！”
隨即又顫聲道：“以後……以後清婉就是洛公子的人了……洛公子只要有吩咐，清婉即便是做牛做馬，也要完成……”
洛青舟又盯著她看了片刻，突然道：“衣服脫了，脫光。”
蘇清婉渾身一顫，滿臉淚水地看著他，僅僅只遲疑了一瞬，立刻顫抖著解開了腰間的衣帶，隨即，顫抖著站起身，把身上的衣裙都褪了下去……
身上僅剩下了單薄的褻衣。
她低著頭，咬了咬嘴唇，流著眼淚，解開了後背的細繩，全部脫了下來。
洛青舟盯著她的身子看了一眼，又看向了地上的衣裙，道：“荷包裡裝著什麼？”
蘇清婉聞言愣了一下，顫顫巍巍地蹲下，把裙子裡的荷包拿出來，顫抖著開啟，道：“銀子……”
洛青舟又看向了她頭髮上的金釵和珠花，直接伸手取了下來，輕輕一捏，全部捏的粉碎。
“衣服穿上吧。”
他站起了身，走向了窗戶，把窗簾拉開，輕輕推開了窗戶。
晌午的陽光，灑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