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宇波的心臟加速跳了兩下，趕緊吩咐助理帶薛波過來。
很快，薛波進來。看到兩位上年紀的人，也不知是做什麼的，以為是談業務。
“薛波，這位是豐博士，這位是封教授。”胡宇波介紹完，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後坐下。
薛波和豐在心、封仁真坐在會客沙發上，面對面。他腦子裡有問號，兩個同樣的姓？
他還是向兩位問好。
“薛先生，你認為在直播時說那些話，是吳龍對你施了道法？”豐在心問。
薛波點頭。
“如果不是他對我施法，我怎麼會說那樣的話？”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道法？”
“原來我不相信。可這件事就發生在我身上，如果不是吳龍對我施法，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傻事？”
豐在心推過兩份測試問卷。
“這是兩份問卷，麻煩你寫一下。”
一份是心理測試問卷，一份精神測試問卷。
薛波看了眼問卷，皺眉看向胡宇波。胡宇波事先得到提醒，儘量不要干擾薛波，以便觀察真實的薛波反應。
薛波看到辦公桌後的胡宇波，胡宇波假裝在看檔案，沒有回應薛波。
沒等到胡宇波的回應，薛波只好老實填卷。胡宇波將他交給這兩位，肯定就是要他按這兩位的意思辦。
出了這樣的事，他不敢再多問胡宇波什麼，擔心觸怒胡宇波。
寫著寫著，薛波感覺有點不對。
這是測智商？
不像啊？
寫完後，薛波把問卷推給對方。
“謝謝，麻煩薛先生先在外面等候，我們和胡總有事商量。”
兩個人表面上都對薛波很客氣，可薛波覺得這兩個人的眼神不對。
一定有什麼情況瞞著他。
出到外面，薛波向胡宇波的助理打聽情況，助理表示不太清楚，請薛波耐心等候。
薛波不能玩手機，不看玩電腦，感覺有些煩躁。
胡宇波等薛波離開後，趕緊來到沙發前詢問。
“兩位，薛波什麼情況？”
豐在心看著問卷，認真說道:
“從問卷上看，薛波心理有問題是肯定了。”
“問題大不大？”胡宇波趕緊問。
豐在心猶豫道:
“不好說。說不大，很可能會很大。說大，一般情況下又不是很大。”
這什麼意思？胡宇波看向封仁真。
封仁真看完問卷。
“從我這份問卷上他，薛波有可能隨時精神病發作。但是，目前他沒有發作。什麼時候發作，無法預估。臨界點在哪裡，也無法預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