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孩指了指自己,“所以你也產生懷疑了?”
“我們可以懷疑任何人,但沒有事實根據的情況下,先選擇沉默,畢竟在這裡,他救了我們兩次。”男人應道。
說完,他繼續收拾行李,“咱們先回家再說。”
聞言,女孩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她也跟著男人一起收拾。
整理完行李之後,二人相繼下了樓,這時,那位老管家還在門口守候著。
他眼見著這夫妻二人下來之後,連忙迎了上來,語氣十分熱情:
“總統大人已經跟我交代過了,二位貴賓要去機場,這邊給你們安排了前往機場的車輛。”
“好的。”男人點了點頭。
聞言,老管家替他們將行李放置好,眉開眼笑的拉開車門讓他們上了車。
梁以橙在他的盛情難卻之下,只好和男人一起坐進車裡,出發去機場。
一路上,前面的司機也十分熱情,還與傅瑾習淺聊了幾句。
而車子行駛到一個博物院之時,男人突然叫停了。
司機也不敢拒絕,便順著路口停下了下來。
傅瑾習拉開車門,帶著女孩下了車,又朝司機解釋:
“不好意思,你能再這邊稍等片刻嗎?我們進去取一件東西。”
“好的。”司機應道。
爾後,傅瑾習牽著女孩的小手,大大方方的走進了博物院。
他的確是去取東西,只因幾年前,他在這裡拍賣了一幅畫。
也是曲凡白掛名得來的那幅畫,傅瑾習現在想要搞清楚,這幅畫是曲凡白以什麼身份而登記的作品。
這件事,早在他來之前,就已經派人在這邊查詢當年記錄了。
他此刻的目的並不是想要立即知道這份資料的結果,而是另一個目的。
因為今天他們的車子剛好經過這邊,男人為了試探一件事情的真偽,便讓司機停了車。
而女孩走進博物館時,她對於這裡也有幾分印象。
“老公,我好像來過這裡。”她不由自主地說。
聞言,傅瑾習看了看她,“還記得在什麼時候嗎?”
“我記得是我當年來拍賣一副畫的時候,就是你贈予我的那幅粉色珊瑚圖。”
“所以說,你就是當年那個跟我搶畫的人?”男人反問。
“……”女孩愣了半天,“什麼叫我跟你搶畫,明明是有一個粗蠻無理的人強行將畫私藏了,當時如果沒有他,我肯定到手了…”
女孩的話說到這裡,她瞬間恍然大悟,“當年那個粗蠻無理的人原來就是你?”
“正是我。”傅瑾習自信滿滿地攏了攏衣裳,又立馬糾正道:
“還有,我不是粗蠻無理之人,反倒是你,就是爆發戶。”
“嗯?我是爆發戶?我辛辛苦苦賺的錢好不好。”女孩反駁。
聞言,傅瑾習勾住了她的手,語氣隱含打趣。
“是是是,以後還得讓咱家的老婆大人打天下了。”
然而正當他們談話之餘,突然迎面走來了一個工作人員,他似乎一眼就認出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