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讓你們將她送回F國,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白養了一群廢物。”曲凡白怒不可遏地開口罵。
“主子教訓的是,可當時小姐不肯聽啊,現在我們真的不去救救小姐嗎?如果…”
黑子的話還沒說完,曲凡白抬起手,一掌摑在了他的後腦勺,怒道:
“現在怎麼去救,你說怎麼救,木村那個小人要拿她的死來扳倒Maple,現在只是犧牲她一個人的命,我就可以看著他們窩裡鬥,這麼一場大戲上演,我曲凡白怎麼可能會去攪黃呢。”
聞言,黑子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猛地俯首點頭。
“是!主子說得是,只有他們鬥起來了,我們就有勝算,畢竟咱們最近損失慘重,經不起折騰了。”
話音落,曲凡白的態度好似妥協了幾分,他拿起桌子之上的另一臺手機,說道:
“你到是個明白人,最可恨的就是這個景瑞,原本以為可以趁機殺了他,便可以利用他‘母親’來控制整個金斯堡,沒想到竟沒有弄死他,以後恐怕是個大患。”
說完,他將這臺手機緊緊捏在手心裡,彷彿要將它捏碎一般。
因為這臺手機完全派不上用場了,景瑞未死,金斯堡內的人也完全發現了這個端倪。
然而一旁的黑子卻並沒有這麼悲觀,他搓了搓手,一臉奸笑。
“主子,景少爺雖然沒死,但我聽說他也不過是一具活死人了。”
“活死人也還剩一口氣。”曲凡白猙獰道,他微微頓了一瞬,又問:
“還有,解藥研製得如何了?”
“零已經在準備了。”黑子彙報道。
曲凡白,“給我盯著點,這邊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好的,主子,我會時刻關注的。”黑子點頭。
“先出去吧。”曲凡白擺了擺手。
爾後,待黑子離開了他的房間,曲凡白怔怔地坐在床頭。
他從抽屜裡取出了一本相簿,開啟,從第一頁開始看,抬起手拂了拂,自言自語,語氣之中充斥著憂傷。
“霏卿呀,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聽爸爸的話回F國不好嗎?非要回來,那個病秧子有什麼好,值得你搭上性命?”
說著,他又瘋瘋癲癲地抽出了一張照片,只見這張照片是曲霏卿和傅瑾習小時候的合影。
下一瞬,他將其撕成了兩半,眼眸逐漸沉了下去,情緒也一瞬地泛起了幾分怒意。
他在想,等他大功告成,一定要親自解決了這些人。
到那時,一定是一場毀天滅地的盛宴。
也是給他女兒曲霏卿一個盛大的葬禮儀式。
“絕對不會讓你白死的。”曲凡白攥緊,將碎片捏成了團。
—
然而另一邊,Maple將女孩送回了家,原本她還想打個電話給傅瑾習,讓他下來接應一下自家女兒。
可,卻被梁以橙拒絕了,女孩覺得就只是喝了幾杯酒而已,不需要勞師動眾。
更何況,現在小言肯定已經入睡了。
Maple拗不過她,看著她走了進去,才吩咐司機驅車離開。
此時,樓上的傅瑾習正哄完梁小言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