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之前在酒吧的時候,學會了幾招調酒的功夫,這種煮咖啡的活自是也難不倒她。
只不過做飯好像還是欠缺了點火候。
她想了一瞬,看著眼前這盤黑乎乎的荷包蛋,隨後她拿起刀叉狠狠地往上面插了進去。
她舉起這塊黑乎乎的東西,怒瞪著大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死老公,臭老公,居然敢說我是鐘點工,還真當我是保姆呀,可是梁以橙呀,你也是一個廢物,怎麼一見到他,一句反抗的話都說不出口呢。”
說著,她氣憤地將這塊黑暗料理塞進了嘴裡,細細咀嚼了幾口之後,她才遲鈍地回過神來。
“啊呸,啊呸,真難吃。”
就在這時,她放在餐廳內的手機“嗡嗡”響了起來,她洗淨手之後,急促地將電話拿了起來。
只見上面顯示的是‘喬娜娜’的影片電話。
梁以橙將手機豎放在廚房間的壁櫥之上,按下接聽鍵後。
對方一道清脆高分貝的女聲便從手機內傳來。
“喂!梁以橙!你現在在哪?這兩天為什麼沒有來學校,為什麼大家都說你已經結婚了,你最好現在給我解釋清楚。”
梁以橙對於她的聲音恍若未聞,依舊出於本能地擦拭著廚房間內的髒物,她抬眸看了一眼手機內的姑娘。
隨後只是低低應一個“嗯。”字。
“嗯?就一個嗯字?梁以橙!你現在立馬過來,我必須要見到你。”
聞言,梁以橙點了點頭,隨後就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電話裡的女孩是她的死黨,從小到大她們二人幾乎形影不離,無話不談。
前世,正是喬娜娜送她去的機場,她也是那場車禍的受害者,不過,後來聽說她治好病就失去了很多記憶。
她家人是怕她受到刺激,才出了國,想想那五年間,她們的關係也從那次車禍開始便斷了聯絡。
梁以橙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居然還有點想這個死丫頭了。
想到這裡,她將廚房間內的髒物迅速地收拾了幾下,這是她第一次做家務,也全部都拜某人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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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傅氏頂樓的辦公室裡。
莫風手中拿著一堆資料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男人輕敲鍵盤的手指便驀地停下,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莫風見此,關切地問道:“傅少,你感冒了麼?”
聞言,他清幽的眼眸微微瞟向莫風,語氣蘊著幾分怨氣。
“你才感冒了,是有人在詛咒我,還有你莫風,是不是盼著我早死,你和爺爺至於送我一個這麼大的禮嗎。”
聞言,莫風握著資料的手微微緊了緊,他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垂著頭低低呢喃了一句:
“這是傅老的安排,哪能怪我呢。”
“嗯?”男人好似聽到了他的低喃,又強調了一個字。
莫風緊張地嚥了一口氣,連忙解釋道:“傅少,我真心冤枉,我並不知道傅老爺子那邊是這樣的安排,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
傅瑾習看著他這副德性,真想揍他一頓,可是想著現在事情既已經成為事實,責怪他似乎也於事無補,更何況這是爺爺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