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說,你沒有經歷過半年前這棟房子的一位女僕死在附近森林的事情?」
女僕再次怔神,然後眼神一亮,反問道:「您說的是清水小姐那件事吧?」
「我確實沒有經歷過,我是在那件事之後才來到這裡當女僕的……」
秦智博瞭然地
點點頭,突然看到女僕所穿的女僕裝,在兩塊鎖骨中間的衣料部位,彆著一枚金屬相框胸針。
胸針的相框上是一位女性相片,氣質端莊典雅,與女僕的相貌也有七分相似。
「請問你胸針上的女人照片,是你的母親吧?」
面對秦智博的問題,女僕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針,隨即點點頭。
「是的。」
「哦……」秦智博不經意地說著,「看來你很愛你的母親。」
女僕回道:「其實這枚胸針是老爺給我的,讓我時刻別在衣服上。」
秦智博疑惑一下,「老爺?寅倉迫彌先生?」
「是的。」女僕點點頭,「老爺說只要看到這枚胸針,就能讓他想起我的母親……」
女僕的回答讓秦智博更加困惑了。
意識到這其中的關係有些複雜,秦智博繼續追問。
這才得知這個叫「檜原小光」的女僕,母親曾經是洋房主人的未婚妻。
由於兩年前小光女僕的母親意外身亡,導致寅倉迫彌未能與女僕的母親陽子結成夫妻。
而小光女僕她是女人與前夫所生,明確沒有寅倉家的血脈,因此也不具備遺產繼承權。
聽小光女僕描述了這層關係,秦智博才明白老女人之前在事務所,所擔心的其他私生子冒出來是什麼意思。
「問個不太禮貌的問題,既然你沒有遺產繼承權,為什麼還留在這裡當女僕?」
「被昔日的家人呼來喝去,這感覺不是奇怪嗎?」
「尤其是那些寅倉家的人,貌似並不是對你都十分友好……」
秦智博的問話讓小光女僕的眼神略微下沉,雙手的手指糾結地纏在一起。
「其實是老爺邀請我回來這裡當女僕的……」
「您吃完了吧?如果您吃完的話,我就開始收拾餐具了。」
眼看女僕不想再繼續進行這個話題,秦智博也不再問了,點了一下頭表示可以。
就在這時,走廊外突然傳來尖叫聲。
「啊——!」
這熟悉的尖叫聲,秦智博認出是來自毛利蘭,還有遠山和葉的尖叫聲作為和聲。
他立刻起身跑出餐廳,便朝著聲音傳來的方位跑去。
等來到照相室,發現房間裡面毛利蘭和遠山和葉戰戰兢兢地站在照相機後面,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而服部平次和柯南也盯著照片牆上的一面鏡子看著,似乎試圖從中尋找什麼。
「發生什麼事了?」秦智博走過來問道。
毛利蘭和遠山和葉顫顫巍巍地抬手指向牆壁,由毛利蘭解釋道:「剛才在合影的時候,寅倉先生突然出現在那裡……」
「對對!簡直像個幽靈一樣!」
秦智博望向二女手指的地方,正是服部平次和柯南正在仔細觀摩的地方。
由於那面銀鏡是掛在牆壁上的,柯南的小矮人視角比較偏,所以服部平次將他整個人抱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