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
赤井秀一:“和誰?”
秦智博:“羽田康晴。”
赤井秀一:“去夏威夷找誰?”
秦智博:“秦……文斯·秦。”
好懸,沒先說出個“我”。
面對問題,對方每個都對答如流,讓赤井秀一的心理產生了動搖。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加上年代過於久遠,他臨時想到的問題就是這個。
不過即便如此,那也是一場私人的家庭聚會,知道這件瑣事的人,除了當時參加聚會的人,世上就沒有其他人了。
這人果真是自己的“父親”。
想到這裡,赤井秀一緩緩放下了手上的手槍,畢竟拿著槍對準自己失散多年的父親,有些太好“孝”了。
但面對多年未見的父親,他也不至於衝上去擁抱著父親痛哭流涕。
首先,他現在年齡也不小了,結婚早點兒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其次,雖然是親爹,也要搞清楚立場問題。
現在父親一隻手摟著昏迷的貝爾摩德,就非常說不過去。
“你為什麼要救那個女人?”
“她是我們fbi逮捕的罪犯,關係到一件非常重要的桉子,這你應該知道吧?”
赤井秀一的語氣很強硬,朝著面前的“父親”質問著,頗有一種“當馬匪就是這個下場,就算是我親爹也得死”的氣勢。
秦智博穩住聲線,沉著道:“我現在也在為一個組織辦事,不過不是她所在的組織,而是一個與之對立的組織……”
秦智博的視線瞄了一眼貝爾摩德,意思並不是與“她”一夥的。
“我需要這個人,利用她來獲得她身後boss的信任。”
聽到這話,赤井秀一面露驚色。
自己的父親居然要臥底黑色組織,難道要重走自己這些年走過的老路嗎?
“這與你17年前離開家,去調查的桉件有關嗎?”
雖然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桉件,但秦智博點了下頭。
見“赤井務武”承認了,赤井秀一的臉上更加驚訝。
沒想到自己一直想追尋父親的身影,其關鍵就在曾經臥底的黑色組織身上。
自己陰差陽錯的,居然還走在了父親的前面?
不過自己並沒有調查出什麼線索,琴酒沒抓到,戀人還死了,這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好了,秀一。”
“我該走了,要不然你的那些同事也該回來了。”
說著,“赤井務武”重新抱起昏迷的貝爾摩德,重新朝著原定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