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關於這個我應該有一些線索.”
濱麥克摸索著懷裡,掏出了珍藏已久的錄影機。
“我這臺錄影機一直在工作,應該錄下了事件的全過程”
濱麥克摳開錄影機的側蓋,剛要交出錄影帶,卻發現裡面空空如也。
“嗯?”
“我的帶子呢?”
頭神森林邊緣,秦智博剛剛才走出森林,回到自己的車上。
坐在駕駛位上,秦智博將錄影帶拋在空中把玩幾下,再放進儲物格里。
剛才在森林裡和濱麥克一起檢視錄影帶裡的內容時,秦智博偷偷留了個心眼。
原本是濱麥克手裡拿著錄影機,但秦智博為了看清楚救走木下智則的人,也接手了一會兒錄影機。
在將錄影機還給濱麥克的時候,秦智博用話語轉移了濱麥克的注意力,把帶子從錄影機裡抽了出來。
這麼做的原因有三個。
其一,秦智博自己是用魔戒的隱身狀態在小島上活動,兩個人質當時處於性命攸關的驚慌狀態,還注意不到這點。
但如果有了清晰的錄影就不同,可能會看到秦智博憑空出現的那一幕。
其二,萬一濱麥克不守信用,把自己參與過這件事供出來,沒有錄影帶就沒有直接證據。
就算憑空找到秦智博頭上,只要找不到“秦基博”這個人,就無法證明“秦智博”昨天晚上也在頭神森林中。
事實上,“秦基博”這個人或許存在,也許是一名歌手,但絕不是秦智博的弟弟。
至於不想在事件中暴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更多是吸取了上次的經驗教訓。
對付這些異教徒,儘量還是用假身份來處理比較好,小心遭到報復。
其三,秦智博想親自確認是不是安室透帶走了木下智則,如果讓柯南看到錄影裡那一頭淡金色頭髮,說不定會聯想到什麼。
基於這三點原因,秦智博臨時順走了濱麥克的錄影帶。
反正自己已經提供了一份錄影帶,足夠作為罪證出現在法庭上了。
翌日,中午。
經過一夜的趕路,秦智博在昨晚半夜兩點多鐘才回到事務所。
從凌晨兩點睡到大中午,秦智博才迷迷糊糊地從床上醒過來。
在生活習慣上,7點鐘起床,洗漱、吃飯、收看水無憐奈主持的早間新聞,這是秦智博每天必備的一套流程。
平時就算前一天晚上稍微熬夜一些,基本也不會打亂這個作息。
可這次,秦智博是真的有些累。
或者說是最近這一週過得有些疲憊,感覺身體被掏空。
首先是去美國旅行。
從洛杉磯到俄克拉荷馬州,再到紐約。
從印斯茅斯到阿卡姆鎮,見識不同地區的風土人情和高科技,還在母校所在的城鎮裡拜了山頭.
回到日本,又“被迫”加入黑色組織,在隨時做好爆破隊友準備的琴酒手下工作,還被誤認為是組織boss派來的績效考核。
本來為數不多算是淨土的事務所日常,又潛伏進來一個不知道安著什麼心的日本公安。
還有群馬縣的黃昏別館,飛到天上去後消失不見了
最後,差點兒小命交代在巫毒詛咒上,體驗了一把命懸一線的感覺。
為了活命,與薩麥迪男爵掰了掰手腕,還被神明警告了一下。
本來好不容易弄到木下智則犯罪的證據,能把人送進局子裡,人卻又被某人給救走了。
秦智博躺在老闆椅上,回憶著本週發生的種種事情,嘴上不免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