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個兇手的左眼,裡面是有隱形眼鏡,但是右眼卻沒有。」
毛利小五郎蹲下來仔細一看,「確實是這樣...可這能說明什麼呢?」
秦智博微微一笑,繼續分析道:「兇手應該是在擊打二垣先生的時候,碰巧打掉了右眼的隱形眼鏡。」
「那就說明那個時候二垣先生沒有戴太陽鏡,否則隱形眼睛會掉進太陽鏡裡,而不是消失。兇手是在殺人之後,才特意給他戴上太陽鏡。」
「這樣一來,二垣先生的死亡時間就是飄雪之後了...」
在秦智博的推理下,毛利小五郎只能啞口無語。
其實,秦智博能發現這一點,不是因為調查點,而是在開始飄雪後,剛好用守衛圖騰看到了二垣還活著。
那時候的他並沒有戴太陽鏡。
這樣一來,殺人兇手就剩下在飄雪開始後,在山林裡找人的亞子、粉川,還有到現在才露面的獵人二人組了。
好吧,只是排除了一個山莊老嫗。
其實以山莊老嫗的身高,想要用木棒敲到二垣的頭頂,也是有些困難。
「現在雪越下越大,我們也先回去吧。」
「屍體就保持在這裡不要動,照相機可以拿回去,看看說不定裡面拍下了什麼...」
說著,秦智博取下了二垣身上唯一的調查點,也就是脖子上掛著的照相機。
做完這些,眾人踏上了返回山莊的路。
而在不遠處的黑暗中,一個陰暗的身影伺機而動。
......
東京,米花中央大樓。
豪華酒店房間的浴缸裡,玫瑰花瓣輕浮水面。
而在水面之下,是一具堪稱完美的身體。
目視著落地窗外的都市夜景,貝爾摩德從水面拾起一片花瓣,在手中把玩。
過了一會兒,貝爾摩德將右腿抬出水面。
那一份纖細勻稱將淺粉色的水質撥開,玉指細細將其撫摸,將上面附著的玫瑰花瓣拂去。
這香豔MAX的畫面,足以讓世界上任何一個取向正常的男人鼻血直流。
在影視界裡,一些以身體某些部位著稱的明星會為這些身體部位買上特殊的保險,比如手、臀、腿等等。
但貝爾摩德的每一寸肌膚都值得為其買上天價保險,保險公司甚至無法用人類身體的價值來衡量。
因為她就像是一塊美玉,人類少有的、潔白無瑕的美玉。
美玉有任何一處瑕疵、磕碰,都是足以致命的缺陷。
人無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