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看著白驥與陸涵宇之間詭異的行為,微微蹙眉。
“這怎麼還不能問了?”
陸涵宇接著傳音道:“咱少宗主的清白多重要,若是真讓人給睡了,肯定得查個明白?”
“查個屁!”
白驥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瞪了陸涵宇一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是咱們少宗主讓人給睡了?”
“難道不是嗎?”
“就算是睡,也是咱們少宗主去睡人!”
白驥一臉正色的傳音給陸涵宇道:“咱的面子不要嗎?”
“哦,也是!”
陸涵宇恍然,看著墨濯淵那重了的嘴唇,嘟囔道:“敢情你還挺主動的,親得是有多努力才能把自己的嘴親成這樣?”
當視線轉到林晚身上時,不僅是他,就連白驥也是一副不解的表情。
他們少宗主身上痕跡明顯,可“餘晚”怎麼看著一點事都沒有?
即便身上的痕跡能用衣服遮掩,可嘴呢……
他們少宗主的嘴都成這樣了,那“餘晚”的嘴唇,不應該一點異樣都沒有的吧?
“晚晚。”
墨濯淵看向林晚,道:“咱們什麼時候回家?”
回家?
墨濯淵這話瞬間將白驥與陸涵宇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且不說現在他們要尋的無根水還沒有尋到,光說“回家”這回事。
看來他們少宗主與“林晚”發展神速,都用上“回家”這個詞了。
甚至,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墨濯淵以商量的口吻問人話,還真是破天荒。
墨濯淵當然現在很想回家。
雖然找到無根水這件事情很重要,但他也沒有忘記其他重要的事情。
如今他與林晚的關係更近了一步,但他覺得還不夠,他想要跟林晚一直在一起,一直做讓人愉悅的事情。
而且林晚之前意識分裂的那件事也讓他很在意,雖然現在看著沒有爆發的跡象,可畢竟隱患仍在,需得儘快處理。
“之後再說吧!”
林晚含糊道。
“確實得慢慢來,少宗主。”
白驥語氣無奈的傳音給墨濯淵道:“少宗主,難道您忘了自己還有一個名義上的道侶林晚?你與林晚的道侶關係尚未解除,你讓人家林晚姑娘,怎麼跟您?是準備讓她做小嗎?依我看來,您若是真喜歡餘晚姑娘,還是先解除與林晚的道侶關係再說吧,否則豈不委屈了人家?”
“誰說我要解除與林晚的道侶關係了?”
“什麼?”
白驥語氣一驚,甚至都忘記了傳音,脫口而出道:“你是想要腳踩兩條船?”
白驥此話一出,林晚的臉色瞬間不好了。
墨濯淵腳踩兩條船是什麼意思?
難道另外“一條船”是尹落落?
墨濯淵見林晚臉色陡然大變,抬手就賞了白驥一個腦瓜崩兒,“你胡說什麼?餘晚就是林晚,兩條船都是她,我為什麼要跟晚晚解除道侶關係!”
“哦,嚇死我了……”白驥鬆了口氣,待反應過來後瞬間傻眼,“什麼,餘晚就是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