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解釋道:“我派之中,差不多每隔百年便會出現一位適任者,可獨修那天機秘術。”
“此事……我竟從未聽月娘提及過。”墨城聞言,做出一副思索狀道。
你當然沒聽說過,因為是我胡編的。
林晚在心中暗暗說道,臉上則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壓低了聲音道:“此乃我藥王谷機密,即便師叔與您成婚,但也是我藥王谷的人,並不是所有事情,都能與您知無不言的。”
“所言在理。”
墨城信了,還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對此,林晚越發來勁了:“據我推演,此事應會在最近發生。若是沒有的話,也是遲早的事情。如今我們完全可以趁著這件事情還沒透出風聲之前,提前做好準備,甚至佔先機,先去奪了那至寶都行!”
“空口而談,就憑你這隨便說說,就以為別人會信?”
墨濯淵冷笑道:“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在胡言亂語,傻子才會信你……喂,老頭,你踹我做甚!”
墨濯淵話還沒說完,便捱了墨城重重一腳。
墨城無視墨濯淵臉上慍怒,神情淡然地收回了自己腳,“你說你老子我是傻子。”
“我什麼時候說了,你想跟我幹架直說便是,尋什麼……”墨濯淵說到這裡,臉上表情由蘊意轉換為愕然,“老頭,你該不會是說你……相信了這餘晚的話吧?”
“我有何不能信的?”
墨城正了正衣襟,道:“藥王谷的厲害之處,你小子不知難道我還不知?就算真的有這天機秘術,我也不覺得有何奇怪之處。”
“你瘋了吧?”
“你若是生在我與你孃的時代,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對,若是如此,你也不會是我們的兒子了。”
墨城的話剛說了一半方覺自己話中問題,於是便改了口。
說完,他將視線重新轉回到林晚的身上,問道:“餘姑娘,你已精通天機秘術,可否……可否告知老夫,那至寶會是何物?”
“墨宗主。”
餘淮接過話頭,皺眉道:“天道玄秘,哪怕我們是修道之人也做不到真能勘破個一二,想必您是清楚的。而能獲知天機之秘者,必然遭受相應反噬,而若是道出天機者……”
餘淮的眼神變得有些危險起來,一字一頓道:“自身壽元折損。”
“我明白餘淮師侄你的意思。”
墨城訕訕道:“是我唐突了。”
“沒關係。”
林晚笑道:“倒也不是不能說。”
餘淮心中一愣,看向林晚的眼神愈發古怪起來。
他原本只當林晚是在信口開河而已,所以才想阻止墨城的探問。但見林晚這副模樣,難道她真的會什麼天機之術?
“餘姑娘。”
墨城正色道:“還是不必說了,老夫相信你的話。”
剛才墨城詢問林晚那件至寶究竟是什麼,也並非是不相信林晚,而是好奇。
但在說了之後,他也是有些後悔的。
就想餘淮說的那般,“餘晚”能道出將來所發生之事,已然是冒了很大的風險,若是再讓她將情況說具體些,他們是會省去很多麻煩,可對餘晚所造成的傷害就太大了。
雖然預知未來的這種事情聽起來極為匪夷所思,但墨城並不覺得就沒人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