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濯淵忍不住皺眉,“就跟合歡宗那群女人一樣?”
說林晚是爐鼎之體,他感覺簡直就是侮辱。
“這哪能一樣!”
墨城以一種“你很沒見識”的眼神瞅著自己兒子,一臉的鄙夷,“合歡宗的那群人,是仗著功法,強行讓他人為爐鼎。而那些被淪為爐鼎的可憐傢伙,只是為他人做嫁衣,甚至還可能會被吸乾一身修為,不過那些人沉迷色慾,也活該落個那樣的下場。不過這天生爐鼎之體,可不同於那些功法引導所致,放眼整個修真界,能成為爐鼎的人不少,可天生爐鼎之體,卻百年難得一見,千萬無一,若是能與之雙修,那對雙方皆有天大的好處。若那小妮子真是天生爐鼎之體的話,倒可以勉強說得通你這情況。”
“天生爐鼎之體……”
墨濯淵臉色有些陰沉,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若那小妮子當真如此,我倒也不嫌棄她出身清風宗,若你要了她,也不失為一件妙事。”
墨城裝成一副看不見墨濯淵臉色的模樣,自顧自地說道:“我也看出來了,你對那小妮子,應該是有點想法的,否則以我對你的瞭解,你萬不可能對她如此上心。若你拿了她的‘第一滴血’,自然對你好處最大,只可惜她……唉!”
墨城的話說得含糊,即便關鍵的部分並未說出,墨濯淵閉著眼也能猜出墨城想要表達的意思。
無非是像外界傳言的那樣,說林晚放浪形骸,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想不到您也跟其他俗人那般喜歡道聽途說。”
墨濯淵一臉的不屑,“她乾淨的很。”
“這麼說,你很清楚?”
墨城嘴角一咧,似有發現道:“難道就是因為相處地久了,所以才發現人家的與眾不同,而且還一副胳膊肘往外拐的模樣?”
“您這話說的……”墨濯淵冷冷一笑,“對上您,我幾時不胳膊肘往外拐?”
“說的也是。”
墨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若非咱爺倆有八分相像,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我的種了。”
“若是見到孃親,這話我一定會轉告她的。”墨濯淵面無表情,“說您懷疑她給您戴了綠帽子。”
“可別!”
墨城一聽這話,馬上服軟:“若是真有一天能重新見到你娘,你可別給我整什麼么蛾子,咱先把人哄回家再說。”
“前提是,我娘給您見她的機會。”
墨濯淵想起孃親離家出走的原因,臉色神情也有些不對味了。
“日後的事情之後再說吧!”
墨城擺了擺手,“更何況,這麼多年沒見,若是真見著,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勸您最好什麼都別說。”墨濯淵毫不留情地拆臺,“您一張嘴,恐怕又要將人給氣走。”
見墨濯淵對自己還是這般爭鋒相對,墨城的臉拉得老長,“就只知道說你老子,我見你頗有後浪之風,難得對那個小妮子有點想法,說不定將來混得會比我慘。”
墨濯淵一聽墨城這話頓時不愛聽了:“你這是在詛咒我!”
“沒,我只是實話實說。”
……
鬧劇過後,墨濯淵正想下逐客令,回去看看林晚那邊的情況,卻又被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