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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寶山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然後轉過身去,對皮娜說道:「我知道你本性不壞,你現在棄暗投明,不再承認自己是魔族的人,我可以求師姐饒你不死。」
皮娜冷笑一聲:「你這是在同情我嗎?我們魔族的人,才不會像你們那些名門正派一樣,兩面三刀,背信棄義!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背叛自己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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