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懸空鏡上的文字,潘國安聲音顫:“我殺了我自己的兒子,為什麼我自己卻不知道?”
王江把頭擰到一旁,臉上顯露出一絲倔強。
潘國安幾乎是咆哮著說道:“你說本相殺了自己的兒子,有何證據?本相為何這麼做?”
只見那懸空鏡上,又顯出一行字來:『相爺您當時中了幻術,兩位少爺死的非常痛苦,為了不讓您傷心,屬下才做出了那種假象。』
潘國安踉踉蹌蹌,險些沒有摔到。
與此同時,有那麼一瞬間,一些模糊的記憶,瞬間呈現在了他腦海之中。
潘國安頓時兩眼失神,彷彿一下子又老了十歲不止。
“相爺。”
“相爺?”
一旁的侍衛連續叫了幾聲,潘國安這才回過神來,看向王江那邊。
“是誰,那個人到底是誰?”
似是想到了什麼,潘國安轉過頭去看向吳浩軍,對他說道:“吳大人,水雲軒的兇手,不是已經抓到了嗎?”
吳浩軍沉默不語。
水雲軒的案子,本就是他一手操辦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吳浩軍也難辭其咎。
就在這時,姜曉宇把吳浩軍拉到一旁坐了下來,對潘國安漫不經心的說道:“別怪他,他也是受害者。”
聞言,吳浩軍和潘國安二人,同時把目光看向了姜曉宇這邊,異口同聲地說道:“你是不是還知道些什麼?”
姜曉宇看向吳浩軍二人,嘴裡嚼著花生,歪著腦袋說道:“從一開始,吳浩軍就陷入了別人的圈套,只是他並不知道而已。”
吳浩軍抬起眼眉,好奇道:“我中了什麼圈套?”
姜曉宇對眾人說道:“你們有沒有覺得,白玉山和琴操姑娘長得有點像?”
聞言,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柳琴操的身上。
柳琴操看向姜曉宇這邊,緩步朝他走了過來,語氣十分平淡:“姜太傅,你這話寒沙攝影的,是什麼意思?”
姜曉宇不去理她,而是看向了吳浩軍那邊。
“你還記得以前,你對琴操姑娘是什麼態度,現在對她又是什麼態度?”
柳琴操冷哼一聲道:“人是會變的。”
眾人看向柳琴操,均覺得她說的有些道理。
姜曉宇笑了笑,接著說道:“我們都以為白玉山是幻術高手,但是卻忽略了另外一個人,同樣是個幻術高手。”
然後他看向柳琴操那邊,眼神直勾勾地,像是要將她看穿一樣。
柳琴操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拿衣服遮擋了一下自己。
姜曉宇不急不慢地說道:“水雲軒能夠成為帝都最大的一間酒樓,除了老闆娘美麗動人以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擋她的幻術!”
柳琴操笑道:“你的意思就是說,是我蠱惑了所有的男人唄?”
姜曉宇一邊剝花生,一邊說道:“鎮南王當年在南方救了柳常惠柳老將軍的孫女,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他所做的這個小女孩,根本就不是柳老將軍的孫女。”
柳琴操是柳常惠老將軍孫女的這件事,在帝都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然而姜曉宇卻否定了這個說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