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匹被牛仔們直接用繩索拉起,懸在半空中。
“啊~”阿飛當然抱不住半空中的馬,直直的掉了下去。
這個距離是李斯科估算好的,阿飛掉下去會一點傷都不會有,為什麼呢?因為下面有東西墊著。
李斯科牧場裡裝的有沼氣池,列斯看了之後讚不絕口,也是打算裝一個,不過因為他牧場大了很多,所以這個沼氣裝置需要重新訂做,還沒買回來。
沒辦法,現在列斯牧場用的還是之前的老辦法,牧場裡的牛糞是圍攏在一起,在空地上堆起來的,打算再多一點就拿去施肥,或者賣掉,牛糞還很受歡迎,別人買去提煉裡面的有機甲烷,當做汽車的燃料使用。
這堆牛糞已經堆了有點時間了,已經積攢不少了,阿飛從空中掉下,直直的掉了進去。
“撲通”一聲,一下子就看不到人影了。
不過很快,生存的本能驅使他從牛糞中伸出了胳膊,一個牛仔早就做好了準備,直接套住了胳膊,一個用力,就把他從牛糞裡拽了出來。
阿飛被拽飛出來之後,趴在地上不住的嘔吐著,中午吃的法國菜一下子吐了個乾淨,自己的嗅覺一下子被臭味包圍住,剛剛的感覺讓他噁心的不行。
那種在牛糞裡面得感覺,是那種噁心到極致了,像在泥漿中游泳一樣,然後就是被氣體刺眼,燻得睜不開,他甚至還感覺,因為掉下去的驚呼,嘴裡還灌了一嘴。
在地上吐得實在沒有力氣了。
阿飛現在已經沒有力氣了,他直接被噁心的昏了過去。
列斯急急忙忙趕了過來,他的身後是那個富婆,樸英真。
“這是怎麼了?沒事吧?”列斯的聲音帶著婉轉和驚呼,不過熟悉他的人,還是看出了他那樂得不行的眼睛。
樸英真捂著鼻子,看著地上這個渾身牛糞,黑乎乎的影子。
她實在是不想靠近。
李斯科有點無辜的走上前,“這個馬不知道為啥忽然驚了,還好這位客人沒有受傷,剛好掉進了牛糞,沒有受傷。”
樸英真一直皺著眉頭,看著地上黑乎乎的一團,她實在忍受不了,以後估計也沒辦法跟這個人親熱了,看到他就想起他現在黑乎乎的樣子,甚至有點噁心。
正好她對這個情人已經厭煩了,最近這個人越發的入戲了,她只是追求一個刺激和不一樣的感覺,並不適應每天這個人都把自己當做王子,對她來說,這個人才是賤民。
韓國的社會形態就是這樣,大家族出身的她講究的是你情我願,不會逼迫別人,但是骨子裡的高傲也是有的。
這也是李斯科整蠱沒有連她一起的原因,畢竟她的目光除了有點垂涎李斯科的美色,也沒有對牛仔漏出鄙夷的樣子,說話中也沒有什麼看不起。
樸英真的態度還是很和藹,從錢包裡掏出一沓美金,遞給一邊的列斯。
“麻煩你幫忙清理一下他,我這邊還有點別的事情要忙,我就先離開了。”
說完,順帶著從錢包裡抽出一張名片,遞給李斯科。
“這是我的名片,你要是想換一份工作,就打給我。”說完,還用她那能夾死蚊子的魚尾紋,對著李斯科拋了個媚眼。
做完這一切,很有禮貌的戴上自己的白色遮陽帽,離開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憋著氣,等到看不到她的車尾燈,才開始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