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邊的手電筒,對準柯爾特的瞳孔。、
李斯科還有公雞焦急的等待著正在檢查的醫生的判斷。
“柯爾特呢。”
忽然,醫院的大門被開啟了,戈莉挺著大肚子,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
也難怪她現在這麼氣憤,女人這一生最重要的時刻,被柯爾特這麼一搞,期望徹底給落空,戈莉甚至能想到,所有參加的賓客,回去後會怎麼嘲笑自己。
“戈莉,別激動,柯爾特還在昏迷。”
李斯科守在急診室的門口,看著準備衝進去的戈莉,連忙拉住他。
“你還在懷孕,注意自己的情緒,柯爾特是無心的,他被不知道誰放到禮炮給擊中了。”
拽住了戈莉的李斯科,連忙開口解釋著。
聽到不是柯爾特自己作的死,戈莉的怒氣被壓制了不少,不過很快就轉變成擔憂。
“他沒事吧?”
“醫生還在檢查,我們把他送進去的時候,還沒有從昏迷中醒過來。”
“天啊。”
戈莉好像失去了什麼支撐一樣,無力的癱坐在一邊的長椅上,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小聲的啜泣著。
“我問過別的醫生了,他們說這種派對禮炮威力並不大,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李斯科掏出自己胸口用來裝飾的方巾,遞給戈莉擦拭眼淚,她剛剛畫好的新娘妝,被淚水沖刷,在臉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痕跡。
“嘿,李。”
迎面走過來一個拿著病歷本的醫生,頭上還帶著剛從手術室裡出來,沒有摘掉的防塵帽。
“嘿,皮尼。”
李斯科跟走過來的醫生撞了撞拳頭,然後就是一個熱情的擁抱。
這個醫生就是柯爾特原本邀請的神父,也是大家都很熟悉,從小就認識的皮尼。
他也是在這家醫生上班,原本跟柯爾特商議好了,做他婚禮的神父,和見證人,因為接到醫院裡面的突發電話,有一個病人命在垂危,需要馬上手術。
思索再三,他預計是趕不上柯爾特的婚禮了,只能打電話抱歉。
而柯爾特這邊也因為提前準備的有備用方案,也表示理解。
“你不是應該參加婚禮麼?怎麼在醫院?難道是專程來邀請我的?”
皮尼笑著拍著李斯科的肩膀,他原本就是一個比較喜歡開玩笑的人,也是朋友圈裡的開心果。
“唉,是柯爾特,他被派對禮炮給擊中了腦袋,現在還在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