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玄帝疑惑。
“說來聽聽。”鵬帝更是好奇。
北上從座位上起身,回憶笑道:“當初也是無心之舉,我踏入幽都山後,他們五兄弟領路帶我參觀此山之神妙,亦求往後之安法。”
“我便告知他們避世修行,有著黑水相助,假以時日必定有成,還何必冒著風險尋求荒古之機緣,待與他們詳聊之後,我便歸來。”
“往後的時日卻不曾見到過他們,中古至今,他們也都不曾出世,一直在避世修行。”
“北兄莫非和他們還有傳訊?”玄帝問道。
“嗯。”北上點點頭,再道:“一萬年前曾傳訊過一次,當初琴仙王欲統領分散妖族,我等也是基於其實力強盛避其鋒芒,屈身於天界。”
“可他琴仙王又怎知,看不見的避世妖族又有幾何?區區人族....哼!”
提起琴時越,北上就頗為不爽,什麼叫鯤之大需以天地為爐,以天火加熱油煎之,靈泉入爐為湯,若非打不過琴時越。
單憑此話.....
他就要煉化其為奴,回憶一下當初是有機會煉化其為奴,可鑑於帝太的顏面,而琴時越又於崑崙山上賠禮道歉。
他兄弟北齊便言過此事。
可惜了,可惜了啊!
“琴時越。”鵬帝也嘀咕一聲。
他們三個一時間又下意識看看,各自搖頭嘆息一聲,對於琴時越,他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似那人族沒牙齒的老太太咀嚼筋肉般....啊呸!
不對,應該是琴時越如同全身長滿了刺...無處下手,更重要的是,打不過啊。
“這位我等還是不要招惹了。”玄帝嘆息道。
“有理!往事隨風去,他既然偏居一隅,我等又何必招惹他,就這般一切安好便罷,倘若真得罪了他,想起他那睚眥必報的性格。”
“我便一陣頭痛。”鵬帝無奈的搖搖頭。
“也好。”北上雖心中不滿琴時越,可也不得不同意他們二位的話,因為玄域州發生的事情。
他們也都知道,四位準聖三階的下屬聽命於其,這是他們能夠得罪的嗎?
而且那琴時越一具分身的實力,都可讓單手虐一眾妖族準聖的人皇贏天暫避鋒芒,他們三個更不是對手啊。
玄帝苦笑道:“那我等就暫且再居於天界一段時日,待有先反者,我等再行脫離。”
“甚好。”玄帝點頭。
“嗯...”北上也點頭認同。
而後三者竟又對視一眼,同時望向仙域州看了看,皆苦笑一聲,三道長聲嘆息,不由傳來...
可他們不知,自從他們口中提起琴時越三字後,玄武殿內發生的一舉一動,早已被分身衣上清神念探查,而遠在支天山太初殿內的分身。
看到三者最後的態度。
剛不久平靜的面容,再度笑了笑。
識趣兒且自知的存在,往往總是被人所欣賞!
與此同時。
天界,天帝殿內。
諸多大羅看著剛剛甦醒的金烏,捂著胸口大口喘息的狀態時,一個個心思不由活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