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因為張勁的憤怒,而下半輩子失去男人某項最重要的樂趣之一也未必!
及至大打出手後,這幫傢伙和張勁這些人的關係就更加變的無法調和,已經進一步的成為了張勁的敵人。
所以,把敵人趕出去是淋雨,張勁怎麼都不可能會心有不忍的!
更何況張勁也知道,從這些傢伙的舉動來看,很顯然至少有幾位骨灰級的騎行客在其中帶領、調節、佈置,攜帶物資中防雨帳篷、防水睡袋之類的肯定多有準備。離開石屋後,這些人頂多也就是多吃點苦,或者生上一場小病,出不了人命的。
…………
晚飯雖然因為準備有限,而且廚具撿漏的緣故,算不得豐盛。但是在張勁這位宗師級大廚的盡心操持下,讓這幫人就算是稀飯、泡麵、火腿腸,也吃得津津有味。
也許是因為氛圍的緣故;也許是因為今天接連的遇險、大戰緩和了嶽文婷與‘張勁黨’的關係;也許是因為嶽文婷這個喜歡狂吠,喜歡追著所有與張勁有哪怕一丁點瓜葛的人咬的吉娃娃,終於有人疼有人愛,暫時忘記了呲牙。
總之晚飯後圍著篝火閒聊時的氣氛十分的輕鬆。全不見了之前嶽文婷與606四姐妹,或是與張勁間的劍拔弩張。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嶽文婷顧不上跟張勁她們較勁,這個初戀的小妞兒光顧著跟北宮朔月這個無恥胖子一起嘰嘰咕咕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聊到很晚,幾個女人才各自回到自己的帳篷中安寢就枕。而兩個男人因為‘性別歧視’的緣故,就只能在六女安寢的時候,苦逼的守夜到天明瞭。
當張勁作為葉紅的‘私人醫生’為葉紅按摩解乏後,掀開帳篷門鑽出葉紅的閨房時,恰巧見到北宮朔月這個胖子也帶著猥瑣的笑容從嶽文婷的帳篷裡鑽了出來。
當先一步坐到篝火邊的張勁,遞給坐到自己身邊的北宮朔月,一小壺自帶的‘名將’美酒後,忍不住臉帶猥瑣笑容,八卦的問道:
“這麼半天才出來,剛才你和你家吉娃娃在裡面都幹嘛了?到幾壘?”
“嘿嘿,我……”
帳篷不過是兩層布而已,隔音效果實在太差。再加上張勁笑問的時候根本沒有壓低嗓音,別說本就支楞著耳朵偷聽二男聊天的嶽文婷聽得真切,就算是其他五位本打算專心睡覺的人同樣聽得清楚。
所以,似乎在張勁印象中,從不知害羞為何物,臉皮比真漢子還真漢子的傢伙,莫名的害羞了。
所以,就當北宮朔月同樣蕩笑著,想要把之前自己半強迫得到的那個岳氏初吻的甜滑,以及隔著衣服抓到兩個雖小不盈握,卻彈手可愛的觸感,添油加醋的向張勁講述一番的時候。帳篷中嶽文婷突如其來的咳嗽聲,卻直接將北宮朔月的話茬從嗓子眼重新塞了回去。
“咳咳,嗯嗯……”
心思玲瓏的北宮胖子,聞絃歌而知雅意。自然知道嶽文婷咳聲代表的含義,顯然這個一向女漢子做派的妞兒找回了女人該有的那麼點兒嬌羞,見到北宮朔月有信口開河的意思,連忙提出警告。
於是,北宮朔月在前半句的猥瑣口氣的開頭之後,直接生硬的轉成了正義凜然。
“老勁啊老勁,你說你讓胖子我說你啥好?真想把你腦袋瓜子開啟,把裡面的東西掏出來好好洗洗,太骯髒、太齷齪了。
你怎麼能用你齷齪的思維來推斷我和我家婷婷純潔的愛情呢?
還問我什麼‘到幾壘’?
胖子我是色中惡魔麼?哪有這麼急?告訴你,我跟我家婷婷就是聊了會天,發乎情、止乎禮,相敬如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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