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張勁和‘打死也不戒’很有閒情的等待北宮荷月上演‘三孃教子’的戲碼時,攪局的出現了。
就在魏大少激情洋溢的學著撲食惡狗,衝向北宮荷月的時候。一隻屬於女人的小巧皮靴突然出現,橫亙在魏大少的跑道上,位置高度恰巧就是魏大少的眼鼻左右。
接著銀屏上經常出現的經典鏡,在現實中上演了。
隨著魏大少被一腳抽的腦袋後仰,兩股鼻血跟開了閥門的水龍頭似的,向上颶了出來。隨著魏大少沒停下來的腳步再繼續前行,這位身材稍顯瘦弱的魏大少,就跟一棵被伐倒的大樹一樣,向後直挺挺的拍到了地上。
這一腳挨的這個結實,這一下摔的這個瓷實,讓旁邊的眾位‘觀眾’看了,都替這傢伙骨頭疼。
同時也暗自痛快。
“早就看你不爽了,噁心的跟個癲蛤蟆似的,自己湊上去找罵,居然還好意思在背後下手打女人!還是不是男人?”
行俠仗義後的嶽文亭,一副女俠範兒的對躺倒在地,身處在‘耳鳴’‘頭暈’‘噁心’中的魏孔雀嗤之以鼻。很是大義凜然,很是居高臨下。
直到北宮荷月轉頭,再次走回來的時候。嶽文亭這才調轉視線,對北宮荷月擺出一副仗義的模樣,大咧咧的說:
“別擔心,有我在他為難不了你!”
結果,嶽文亭坐蠟了。
走過來鄙視的看了一眼滿臉血,眼珠子如波板糖似的在打著轉的魏大少後,北宮荷月口氣很衝的說:
“多管閒事,用不著你幫!這種廢物,我一個手指頭就能收拾的服服帖帖。”
北宮荷月有些不爽。
這傢伙之前那**的目光實在是太噁心了,看自己的時候就跟要剝了自己似的,如果不找個藉口揍得他滿面桃花開的話,自己恐怕連著幾天都睡不好覺。
本來北宮荷月就計劃的挺好,先是激怒這個白痴,然後藉機好好的收拾他一頓。這位世家大小姐雖然從來都喜歡把小事鬧大,但是可每次都佔著理的。從不無緣無故的動手。
設圈套揍人的流程可謂輕車熟路。
但沒成想,本來好好的計劃,戲弄、激怒這兩個環節,都進行的十分順利。
但是進行到最後環節,卻突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被這個自以為大俠的傢伙攪了局。
這個噁心的雄孔雀既然已經被放倒了,自己總不能再上去補兩腳吧?那可就不佔理了!
如果不是‘南海鱷神’這個傢伙攪局,而是讓自己親自動手的話,雖然這個噁心傢伙的傷勢未看起來雖然未必會有現在這麼慘烈,但是自己卻能讓他記性的比這長久的多。
作為古武者,北宮荷月有把握讓他內傷十個月八個月也好不了!就算不至於始終躺在床上動不了,也會動不了氣、用不了力。
所以,嶽文亭這‘仗義勇為’實際上是好心辦壞事,相當於放這個噁心的傢伙逃出生天。
因之,北宮荷月回話的時候,口氣自然好不了。
“你……”
脾氣本就不怎麼樣的嶽文亭,聽到不但是預期的感謝未至,等到的更是人家毫不領情的抱怨,立刻橫起了眼睛、立起了眉毛,還算是不小的眼珠子裡全是憋屈的怒火。
而與之相對的北宮荷月自然也不示弱,同樣怒目相對。她也覺著憋屈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