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敢動手,原因有三。
第一,兄弟幾個所在的這家苗寨酸湯魚就在羅備那家小物流公司的旁邊,這裡有什麼勢力,這個胖子最是熟悉不過。這三個瘦皮猴子顯然不是本地的。
第二,這三個混子也頂多就是打算敲詐個飯錢啥的,屬於最不上檔次的那個檔次的混子。這種人就算是講後臺的話,也根本不可能奈何得了在座的幾位各行精英。
第三,人數對比上是六對三,而且自己這邊雖然說不上各中健碩,但也是膘肥體胖,從體格子上來講就比這仨皮包骨強。除非這三個各個都是其貌不揚的‘高手’,不然兄弟幾個沒可能吃虧。
忖於敵我對比想得通透,所以動手完後,兄弟幾個才能毫無心理負擔的繼續坐了下去,完全沒把三個瘦皮猴子當成一盤菜來看。
剛剛坐回酒桌不久,哥兒幾個還在‘展望’著明天羅備婚禮的威況,籌備著明天宴後鬧洞房的手段時,羅備的電話響了。
羅備也不離席,就這麼一邊和哥兒幾個胡扯,一邊接過電話,嗯嗯啊啊了兩句後,就把電話掛上了。
掛上電話後,羅備一臉神秘的說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老勁,你明天最主要的對手要來了!”
張勁一怔,“明天最主要的對手?什麼意思?”
張勁雖然耳朵可以靈敏如狼,但是他可沒有隨便偷聽別人電話的愛好。所以當然沒有聽懂羅備這沒頭沒尾的話,懵懵的反問。
很快,張勁露出一臉驚容,口氣也有點急:“對手?我說背背,你該不會是說岳文亭那個瘋婆子要來吧?你……”
把‘明天’和‘對手’兩個字聯絡在一起,張勁理所當然的想到了今天那個對自己狂吠了一天的吉娃娃。
“不是!”羅備見到張勁有暴走的意思,連忙開口解釋:“是我老婆的舅舅。你們那邊的風俗是‘孃親舅大’,明天我老婆的這個舅舅就是婚禮上地位最高的一個。而且據我老婆說,她的這個舅舅極為嗜酒而且酒量極大,為人也極為促狹,所以作為我的伴郎要時刻小心這個舅舅大人的整蠱和灌酒。你說他不就是你明天最主要的對手麼?”
聽到羅備的解釋,張勁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很不在意的漫不經心的說:“原來是這樣啊!嚇我一跳,不過我們哥兒幾個吃飯,他一個當長輩的湊過來幹嘛?”
羅備苦笑道:“之前我老婆說了,這個舅舅想喝酒了。聽說在們在這裡開席,就跟我老婆打招呼,要過來湊湊趣。你說這明天最大的舅舅都開口了,我敢得罪人家麼?我敢拒絕麼?”
“沒事兒,來就來唄。”沒等別人發表意見,石紋就先說話了,“這些愛喝酒的東北爺們我也接觸過挺多,至少在我接觸的範圍內,都個頂個的實在人,直腸子,好交!這種人,想必大家也會願意接觸的。”
別看在桌上這五六個人平常都是沒大沒小的,但是如果仔細論起來,還是年紀最大的石紋說話的分量最足。雖然大家心裡不說,但是實際上也都拿這個師兄當回事看。
別看張勁花樣不斷翻新的手段連石紋都怕怕的,但是那是玩笑多過事實。做不得數的。
見到大家對自己的話並無異議,石紋再次向羅備問道:“你那個舅舅什麼時候到?”
“很快,聽我老婆說,最多十幾分鍾!”羅備回答說。
石紋拍板決定說:“那行,就讓老闆把咱們的酸鍋先坐上,一邊等菜熟,一邊等你那個舅舅。”
幾個人溜著茶水,一邊等著羅備那位舅舅來,一邊繼續氣氛熱烈的討論著明天鬧洞房時的‘節目單’時,“砰”的一聲後,包廂的大門被人從外面踹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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