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越此刻坐在繪梨衣面前,滿臉堆笑地說道,“來,繪梨衣,爸爸陪你一塊打遊戲。”
繪梨衣瞥了一眼他,哼哼道,“我才不要呢,和爸爸打遊戲不好玩,爸爸老是輸,繪梨衣即便不認真打,爸爸都贏不了繪梨衣。”
上杉越一聽到繪梨衣對他的評價,頓時那張老臉都垮下來了。
他一個老年人,從來都不打電動遊戲的老年人,你讓他在半個月內學會怎麼玩都已經算好了。
還讓他變得跟繪梨衣這樣的遊戲高手打遊戲能打的有來有回,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畢竟上杉越已經是個80多歲的老頭子,別的80多歲老頭,估計這會已經躺在醫院等著立遺囑了,作為一個混血種,上杉越雖然身體倍兒棒,但是叫他學習新玩意那叫一個為難。
即便如此,本來拉近和自己寶貝女兒繪梨衣的關係,上杉越半個月內苦練了《拳皇》《侍魂》《街霸》等繪梨衣熱愛的遊戲,勉強搞明白遊戲是怎麼玩後,他就興致勃勃地上門找繪梨衣一塊打電動了。
正當他以為,他總算能從御守光這臭小子手裡奪回寶貝女兒的主權時,卻得到了繪梨衣的實名嫌棄。
繪梨衣雖然喜歡贏遊戲的感覺,但對於沒有難度的遊戲,她也沒有那麼喜歡就是了。
“我去找光了!”繪梨衣襬擺手,然後和上杉越說道。
上杉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家寶貝女兒又去找那個令他恨得牙癢癢的混蛋小子,卻又毫無辦法。
……
繪梨衣又來到了御守光家,但就在這時,還沒等她開啟門,她那敏銳的聽力便聽到了門內的聲音。
“您好……”昂熱帶著和藹的笑容,對著面前的森島雅美問好道。
這個看上去十足歐洲貴族的老年男人,竟然操著一口流利的日本話。
再加上他本來英國人的身份,和他還會普通話,這麼說來,昂熱起碼是個流利掌握三門外語的男人……
御守光有些猝不及防今天昂熱的到來,更加猝不及防的是,昂熱那流利的日語。
甚至還能聽出昂熱的日語口音中帶有一點關西腔。
御守光這時候才突然想起,昂熱中年的時候是曾經跟隨著美國軍隊來到日本,代替秘黨調教蛇岐八家一段時間的。
這麼想來,在日本生活過一段時間的昂熱,會一口帶關西腔的日語,似乎並不是一件很難讓人理解的事情。
“你……尼好……”森島雅美似乎有些緊張,她的耳朵聽不見,所以發音有些古怪。
昂熱此時卻微笑著說道,“沒事,森島女士,你的情況我已經瞭解過了,不過我不會手語,能不能麻煩阿光擔任下我們之間交流的翻譯?”
“阿光,麻煩你了。”隨後,他看向御守光。
御守光此時點點頭,然後忍不住靠近昂熱耳邊,用手遮掩道,“校長,您今天來這裡找我媽媽的目的是?”
昂熱微微一笑,“作為卡塞爾學院的校長,阿光你入學卡塞爾學院的事情,我覺得我有必要和你媽媽聊一下。”
但是,他的眼神裡卻露出一絲御守光沒看見的狡黠,不著痕跡地看了門外一眼。
“這……沒必要吧……”御守光有些遲疑。
“很有……必要!”昂熱微笑著對森島雅美點點頭。
然後他繼續對森島雅美說道,“您好,森島女士,容我自我介紹一下。”
“希爾伯特·讓·昂熱,來自於美國伊利諾伊州芝加哥,是一位老師,同時我也是卡塞爾學院的校長。”
“卡塞爾學院是一所在芝加哥遠郊的私立大學,和芝加哥大學是聯誼學校,每年都在密歇根湖聯合舉辦馬術、賽艇、熱氣球、游泳等校際比賽活動,此外還有更加廣泛的學術交流。學院主要研究方向是高新科技研發、古代生物考古、現代醫學、現代機械學和物理應用學等……”
“我們學校對你們家孩子,御守光同學在某方面的才能寄予厚望,因此,作為學院校長,我特別邀請御守光同學,加入我們學院,成為我們的學生。”
“因為御守光同學是我們寄予厚望的學生,所以為了讓他能順利完成學業,我校將提供一份校長特別獎學金給御守光同學,讓他能完成大學四年的學業!”昂熱說話極慢,每個日語咬字都特別清晰,讓森島雅美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