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葵花幫四人各自警惕,沒有多說。
鹿大先深吸一口氣,信手喚來一冊說明書,交給於慈:“我去裡面準備一下,把禁制都開開。這是此地的說明,你們先看看。”
於慈點了點頭:“可以。”
鹿大先自去不提,於慈轉頭,看到了四張警惕的臉。
於慈左右看看,攤開兩手說道:“各位,你們這麼看我幹什麼?”
這麼看你幹什麼?
我——
夜錦忍無可忍!
從認識到現在,於慈第一次從她臉上看到了些許薄怒,她問道:“於慈,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讓我們來城主府,是為了什麼?”
於慈微微一笑,說道:“給你們謀了份好差事,知道剛剛那人是誰嗎?”
其他三人不知道,夜錦則是問道:“是鹿大先?”
“唉!”
於慈做作的嘆息,搖頭說道:“鹿前輩家門不幸,養的兒子是條白眼狼,竟然想要他老子的性命!夜錦,我們現在就要幫鹿大先鹿前輩論論這個道理——兒子殺老子,算不算大逆不道!”
這……
於慈一番話,理所當然的超出葵花幫人的預料。
他們怔在原地,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之後——他們理所當然的意識到了其中可能蘊含的機遇!
城主府把持沙河城七十年,七十年的土皇帝,該積攢了多少錢貨資源?別的不說,八千畝元晶樹脈中有一半是城主府的,七十年光景,該是如何巨大的財富?
如果能在此刻立下從龍之功,那……
能得到多少?
該得到多少?
不要說是夜錦和元角闢,連已經成為臥底的祖春秋和孟算甲都露出貪婪目光!
於慈一比手,讓他們看向廣場上的五十六個沙渦:“合我等五人之力,外加此地機關禁制,我想起碼能擋住一百人吧!四位兄弟,鹿前輩說了,只需要迴護他二十四個小時就好。二十四小時,不會守不住吧!”
啊呀!
夜錦眼裡一亮,問道:“於慈,親兄弟明算賬。事成之後,我們能得到什麼?”
於慈微微一笑:“那要看你們的本事,反正於某已經討到了滿意的東西。當然,你們要是覺得風險太大,冒險不值當,也可以離開。”
豈能離開?
祖春秋義正言辭,嗤道:“弒君殺父,人倫不容!此事,不能不管!”
孟算甲義憤填膺,叫道:“春秋老兄言之成理,這等畜生……我恨不能扒了他的皮!”
元角闢大大搖頭,嘆道:“我的過去,有那麼一點點不光彩。但和這個鹿鳴一比,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此等惡徒,理當千刀萬剮、殺之而後快!”
於慈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著他們。
夜錦倒是實在,她二話不說,開始研究鹿大先留下的說明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