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慈不知道玄真薔那邊是什麼情況,不過他這邊單獨行動是更好的。
他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我現在最強的手段是金甲。金甲心轉手巔峰,兼之我的殺伐之力,它足稱心轉手第一高手!如果我僅僅和玄真薔組隊,那是沒問題的,我和玄真薔共歷生死,稱得上知根知底,把金甲給她看看也沒什麼。”
但——
玄真薔應該不是一個人行動。
而且,她的護衛必然是軍中好手,可能和綠皮有不共戴天之仇。
於慈和一個綠皮勾肩搭背、主僕相稱,玄真薔或許不會在意,其他軍士就很難說。要是有人心生芥蒂,玄真薔就不得不在於慈和護衛之間做選擇。
真到了那個地步,場面一定很難看。
當然。
於慈是有選擇餘地的,他大不了就是大義滅親,在眾目睽睽之下斬了金甲。
相信以金甲的忠誠,它願意接納這種死亡;
或者,可以讓金甲扮醜。
比如讓它跪下磕頭,讓它自抽耳光,用種種自輕自賤之法,讓其他人對它產生輕蔑和不屑之情。
如此行事,多半也有效果。
只是……
於慈覺得金甲不錯。
能力強,為皮忠誠,說話也有梗,能很快明白於慈的意思。
除了是個綠皮之外,幾乎沒有缺點。
不對。
除了不是一個胸大腰細屁股翹的美女之外,幾乎沒有缺點。
於慈也沒必要為了幾個不相干的人,讓金甲做那些事情。
他往床上一躺,感受著軟乎乎的床墊,說道:“明天看看再說吧,現在想也是白想。神券,幫我關下燈,我要睡覺了。”
神券已經在床頭櫃上盤好:“讓金甲關。它現在是最小的。”
“……金甲,關下燈。”
“是的,於慈大人。”
啪嗒。
金甲顯現,把燈關了。
……
……
次恩!
次恩!
一隻綠皮磨著刀,面色異常平靜。
另一隻年老些的綠皮走進來,說道:“小野島,準備一下,我們要出發了。”
次恩!
次恩!
小野島沒有反應,還是在磨刀。
老綠皮習以為常,繼續說道:“這一次是你的機會。泰坦族的少主點名要你護衛,只要你在法堂中表現出色,榮華富貴必不會少!你們小野家能否飛黃騰達,全看你這亂牙國新生代第一刀客手中的刀夠不夠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