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動,扭動!
地上鋪著厚實的羊毛地毯,空氣中有濃郁的薰香,這是一間書房。
一個上身穿著荷葉袖白襯衫、下身穿著鉛筆裙,打扮的職業而幹練的輕熟女坐在書桌後面,面色冷漠的看著手中的書。
扭動,扭動!
孟算甲忍無可忍,他被粗麻繩捆綁在一張椅子上,嘴裡還被塞了一團破布。
“唔唔!唔唔!”
他臉紅脖子粗,不斷的發出聲音,試圖引起面前女人的注意力。
祖春秋同樣被捆綁。
但他顯得比較冷靜。
輕熟女抬眼,眼鏡反射出明亮的光:“孟先生,你哪裡不舒服嗎?”
哪裡不舒服?
哈!
孟算甲莫名想笑,他想問問眼前這個婊子,有人會在雙手反剪、被捆綁在椅子上的情況下感到舒服的嗎?
咔。
也是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開啟。
輕熟女站起身來,盈盈躬身:“木大人。”
“嗯。”
木德善冷漠的回應,他也不看房內被捆綁的兩人,先是悠哉遊哉的脫下外套,將其掛在衣架上。
其後,他銜著一根雪茄,用長火柴點燃。
最後,他一邊擼起袖管子,一邊走到孟、祖二人的視線之中。
不用說。
如果目光能殺人,孟算甲和祖春秋的視線能殺木德善一百遍。
“哈哈!”
木德善吐出一口煙霧,臉上滿是奸計得逞之後的愉悅。
他看著孟算甲,說道:“孟老弟一定想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反水,將你和祖兄弟俘虜。”
木德善話音剛落,那輕熟女就繞到孟算甲的身後,將他口中的破布團取走。
“咕啊……”
孟算甲大口喘息,然後挺直了胸膛:“成王敗寇,落到這個地步,我孟算甲也沒什麼可埋怨的。只是有一條,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
木德善一比手:“你可以直說。”
“木前輩想殺我,如殺豬狗。您何必費這麼大周折?您要殺我,說一聲,孟某親自提頭來見!”
“誤會了。我不想殺你。”
孟算甲嗤笑,他作勢掙扎兩下,喝問道:“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
木德善,沒回答。
他吐出一口煙霧,看著祖春秋:“祖兄弟,三年之前,我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女人。那女人只有心轉手修為,卻連殺兩個上層,最後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