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薔也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她站起身來,說道:“於慈,你過來。”
啊?
你不合群,為什麼要拉著我於某人?
唰!
所有人都把視線集中在於慈臉上,等待他的反應。
於慈頭腦高速運轉,飛快的權衡利弊之後,開口說道:“玄同學,怎麼了?我覺得白同學說得很有道理,大家來自五湖四海,在這裡相遇就是緣分!更何況,我們將來還可能是生死與共的同袍!衝這緣分,難道不值得幹一杯嗎?”
玄真薔,美不美?
她真的很美。
眼睛像恆星一樣奪目,嘴唇像硃砂一樣紅潤,身段更是一等一的棒,之前在雕像下還沒注意到,這會兒細細一看——
哇哦。
高聳入雲,看一眼就要缺氧。
但她美則美矣,現在不去赴宴而是跟她走了,大為不妙。別人一頓飯後有了交情,他於慈之後再想和別人打好關係就需要付出數倍的努力。
於慈更不認為跟著玄真薔走有什麼好果子吃,今天他對她做了什麼他還記得,現在最好是不要和她接觸。
就好像通幽神券那樣,先裝幾天的死再說。
這裡,無論如何也要去吃飯。
白首見機極快,他接過於慈的話茬,說道:“於同學說的是啊!玄同學,相聚就是緣分,橫豎只是一頓飯的功夫,也耽擱不了多久。你要是有話同於慈講,也可以在席間說嘛!”
“……”
玄真薔沒有說話,她一雙美目盯著於慈看,紅唇勾著意味不明的微笑。
這很可怕。
白首繼續勸道:“啖虜樓的菜品,也是西山城內出了名的。我知道你山珍海味吃慣,但這西山城的佳餚也不是尋常之物,我相信你不會失望。”
“好吧。”
玄真薔好像在聽,又好像沒在聽。
她抱著胸,擺頭看向白首:“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話說到這個地步,我樂意賞光。你們先走,我和於慈說兩句話。”
“當然可以!各位同學,我們走吧!”
白首笑呵呵的,招呼大夥前往啖虜樓。偌大的教室人去樓空,只留下於慈和玄真薔大眼瞪小眼。
不用說,於慈慌了。
他左右一看,說道:“那個——玄同學,我們也去吧!去得晚了,怕是隻能吃別人吃剩下的。”
“今天的事你想怎麼解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