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多摩川山區。
小人得志後的喜悅不暇掩飾的掛在男子的臉上。
他叫池川翔太,是一個從孤兒院跑出來的孤兒,或者說是魔鬼。
他的母親是一個炮姬,晚上在風俗店給客人陪酒,甚至陪睡。
在學校,同學們知道了他母親的職業後,既沒有嘲笑,也沒有諷刺、欺凌,而是不拍即和的一起疏遠了詞串翔太。
每個同學似乎都刻意跟他保持著距離。
似乎在一些以校園為主題的青春文藝片中,這並不算慘。
但是私底下還是少不了有人揹著他拿他母親來開玩笑。
池川翔太隱忍了,至少還沒有人當面羞辱他,在那間教室中,他似乎還有一席的容身之地。
一天,他們班上來了一個轉校的女孩,女孩很可愛乖巧,個字不高不矮,瘦瘦的,四肢也透露著女孩獨有的纖細玲瓏的尺寸,由於沒有座位,就做在了他的旁邊。
她很熱情主動的跟他說話,放學和他走一起,吃飯的時候會坐在她的對面。
也許是她還不知道那件事的原因吧。
池川翔太並沒有挑破這來之不易的友誼。
可是有一天,他發現了那個女孩在跟其他人聊天。
“我發現你很喜歡和那個池川翔太在一起,你不知道她母親是......”
“知道啊,但是我就像瞭解炮姬的兒子是怎麼樣的人,他又知道他母親是炮姬後又是如何想的。“
“為什麼呢?”
“就是感覺很有趣,很有意思。”
那天也是一個雨夜,池川翔太從未感覺到身上的血液都在憤怒。
原來她接近自己,只是因為自己是炮姬的兒子,覺得好玩?有意思?
耳邊開始有一個聲音在迴盪。
“憤怒嗎?憤怒嗎?”
在回家的路上,自甘墮落的快感讓他無法自拔。
池川翔太是一個很敏感的人,他早就察覺到了蛇岐八家“原宿站事件”後一直在暗中調查自己。為了給蛇岐八家一點教訓這次目標他選擇了上杉繪梨衣,給蛇岐八家一個警告。
於是今天池川翔太找機會幹掉了源稚生的司機後偽裝成了他的私人司機。
並且實現準備好了麻藥噴霧和放毒面具,在汽車這個封閉的空間內,將人迷暈還是很容易的。
可惜源稚生半路有事下車離開了,否則池川翔太想要將源稚生一同幹掉。
多摩川山區內,雨水不斷的敲打著樹葉。
防雨布下是枕著長髮的女孩曲線,和溫如脂玉的肌膚。
源稚生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