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骸與徐寧面對面談起了韓星博。
季骸率先開口詢問徐寧道:“你和韓老是老友關係?敢問你歸屬於誰呢?”
徐寧早就聽說季骸機智過人,聽到他這麼問,想故意逗氣一下季骸。
於是,徐寧嘴角上揚道:“那依季處長所見,我像是歸屬於誰的?”
季骸冷笑一聲,心想:喲,就憑你還想逗氣我,在我面前班門弄斧?你怕是沒見過我逗氣人吧?也好,既然你想逗氣我,我就讓你後悔對我使用這一想法吧!
季骸將這個皮球又踢回給了徐寧,微微一笑:“在下才疏學淺,一時之間還真沒看出你究竟是歸屬於老賊嚴泠的手下,還是惡賊劉振華的麾下,但我相信你一定不是自大狂魏然的手下。魏然他不配擁有你這麼強的手下,所以答案已經很顯然了,就在那兩人其中一個之內。徐先生,您究竟是歸屬於老賊的手下還是惡賊的麾下呢?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呢。”
徐寧對季骸的話感到恐懼,自己無論是回答哪一個,一定都會被季骸與他帶來的夥伴嘲笑。
徐寧在心中暗自讚歎季骸:這小子還真如嚴會長所說,無論是實力還是心計都遠非常人所及。未來他必定會是人中龍鳳,說不定以後他還有機會可以衝擊那個境界,季骸,我看不透你,我生平第一次自認敗了,我徹底的敗給你了。
徐寧苦笑了一聲,沒有正面回答季骸發出的提問。
而是投機取巧道:“我歸屬於天下,歸屬於天下武者之一,大丈夫何必拘泥於哪一位梟雄的手下?”
季骸覺得有道理,輕微頷首。
正要說什麼,徐寧繼續對季骸說道:
“無論是你,還是嚴會長、劉大佬、左局長還是魏特使,不得不說你們都是當今天下異能圈中的梟雄,難道你們會將夥伴用作手下嗎?如果你拿自己的夥伴不當夥伴,而是當做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下屬,那麼你註定是可悲的。因為,你的夥伴就算一時之間對你的命令唯命是從,難以保證以後不會將這份怨恨爆發在你身上或你的親人身上。到時,你損失的就不只僅是夥伴了,還有夥伴們之間的信任與託付。
建立一個組織很容易,但如何籠絡人心、留住自己組織內的兄弟姐妹們才是你最應該想到的問題。有矛盾就一定會有勝利與犧牲兩種下場,別看只有四個字,‘勝利’的代價是要用自己組織內的夥伴們的血肉之軀,或者他們自身獨有的異能來獲得的,你承擔得起勝利的後果嗎;而‘犧牲’的代價,我猜季處長你也承擔不起,無論犧牲你們組織內的任何一人,對你來說都是不可挽回的損失。”
季骸受教了,對著徐寧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感謝:“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一直都沒拿夥伴們當我的奴僕一般利用,我認為夥伴的價值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不是隨意利用來利用去的。那樣的人,人品一定不好。因為,他不懂得如何尊重別人。而不懂尊重別人的人,無論他在未來的時間裡取得了多高的成就、多大的貢獻、掙到了多少資金,他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就是一個社會敗類。而我成為異能局七處的處長,不僅僅是幫助老百姓們重新回到和諧平靜的生活,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剷除這個世界的罪惡之源,還這個世界一片安寧與祥和。”
徐寧淡笑一聲,對季骸說道:“我想找的人既然不在這裡,我也不願多浪費時間了。季老大,他到底在哪兒?還活著嗎?”
季骸輕輕搖頭:“不是我不告訴你,實在是我告訴了你,你也見不到他。徐先生,我念你還心存一點對這個世界的善心,早點兒從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吧。就算你找到他,我也知道,他不會跟你見面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但從來還沒人能犟得過韓老,這一點你比我清楚,不是嗎?”
徐寧沉默了一會兒,再次拿起自己的游龍棍,斜在季骸的脖頸處。
威脅季骸道:“我和你好說歹說,可你還是要阻撓我見他,居心不良啊你!說,韓星博他是不是死了?”
官子琛、炎獒與冷貓就在不遠處看著。
隨即,就要趕過來支援。
可季骸的內心毫無波動,將手放在身後。
對官子琛他們仨輕輕擺動手,讓他們仨在原地待著別動,自己可以解決好這件事。
官子琛他們仨看到季骸胸有成竹的樣子,回到了原地繼續看著季骸與徐寧之間的交談。
季骸緩緩說出了一句話:“徐先生,你要臉嗎?”
“那你有臉嗎?臉皮多少錢一斤,麻煩您有多少給我上多少,我看看值不值得我離開。”徐寧回懟季骸。
“呵呵,看來這場屬於咱倆之間的戰鬥,無可避免嘍?”季骸試探著問道。
“要打便打,哪來那麼多廢話,季處長,那你可得小心了!我的游龍棍可不長眼,傷著您,我可概不負責!”
徐寧說完後,便手持游龍棍砸向季骸。
季骸一個疾步,閃到一旁。
平淡道:“不用你負責。我今天非要打到你離開!”
剛說完,季骸釋放出了自己的第一異靈光仔。
對光仔冷酷地說道:“光仔,要上了!包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