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火車站的路上,紀鹿看到季骸一臉嚴肅的樣子,想逗他一下.
於是,紀鹿看著季骸的眼睛,對他說道:“季骸,你和你之前的女朋友談戀愛的時候,寵過她嗎?你前女友一定很受不了你這麼嚴肅的樣子吧?”
季骸看了紀鹿一眼,依舊保持自己嚴肅的樣子,冷酷道:“男人寵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果有一天,男人可以替代女人生孩子,承受著分娩之時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如果有一天,男人可以替代女人每個月來一次月事,疼的滿床打滾,如果有一天,男人可以被女人隨隨便便的上了之後,擔心自己會懷孕,擔心自己會被不負責,擔心自己會被拋棄。
如果有一天,男人真的能和女人平等,那麼,我絕對主張男女平等相愛,絕對不存在誰寵誰一說,可是能嗎?
明顯不能!這些事情,男人都做不到,所以,男人就應該是向著女人的,女人可以給你生下你的孩子,可以在你們第一次的時候為你疼為你流血。
雖然,這個世界上,一直在主張男女平等,可是真能平等嗎?女人永遠比不過男人的地位,那是因為,在身體素質上就有著很大的差距。所以,女人,生來就是被寵的!這僅代表我個人的看法,當然,我寵過小檬,可惜,我再也沒有機會再像以前那樣繼續寵她了。唉——不說這些傷心事了。紀鹿,你為什麼突然想起問我這個問題?”
紀鹿嘟著嘴道:“我看你一臉嚴肅,本來是想逗逗你,讓你開心的,誰知道你還真是一個直男,不解風情的傢伙”
季骸苦笑道:“那你這個玩笑可真是不好笑。你的心意我瞭解了,但我不想再回憶之前的事情了,以後也請不要再提及我的前女友了,提起她只會讓我更加自責。”
紀鹿嘆了一口氣道:“好吧,我不會再提起她了。以後的日子,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以一個保鏢的身份,替她好好照顧你、保護你、尊重你的每一個想法。”
季骸不再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看向車窗外的風景。
紀鹿暗自說道:看來他內心的傷口很大啊,我是不是做錯了?哎呀呀,我也不是故意的嘛,他怎麼這麼嚴肅,明明年紀這麼小,卻早早的活成了一個成熟的大叔。他的前女友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生啊,才能讓他為之如此傾心?我想象不到他在離開她之後,內心是有多麼傷心啊,他是怎麼走出離開她的痛苦中的?季骸,你到底心裡藏了多少事?如果可以,下次可以給我傾訴一下你內心的委屈和痛苦嗎?我做好了一個合格的傾聽者的身份,只要你信任我,對我說出那些話,我會給你所有溫柔與關懷。
......
另一邊的白羽皓、白羽卿兄妹倆和楊凱翔,在哈目市東躲西藏十多天後,今天一早楊凱翔出去買早餐。
看到一塊兒大螢幕上,播放著早間新聞,說是三川發生了劇烈的地震。
楊凱翔心中不安的情緒,越來越強烈。
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連忙拿著早餐回到他們的暫居地。
推開門之後,楊凱翔直接對著白羽皓大喊道:“皓哥!皓哥!!不好了!三川發生劇烈地震了,死傷不少人,你說我爸媽會不會……皓哥,我想回去一趟,看看我父母是否還健在。等我處理完了我家的事後,我再回來繼續陪您一起做東山再起的準備。”
白羽皓聽完翔子的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皺著眉頭問道:“你在哪兒看的新聞?我問你,仙草區也發生地震了嗎?如果只是周邊的城市,那你回去又有什麼用,咱們自身都難保了,還管家裡人的死活?”
楊凱翔回想了一下,剛才在大螢幕上播放的早間新聞中,主持人說的地震災區城市中有沒有仙草區,好像沒說仙草區有沒有被地震波及。
然後他一拍手,對白羽皓說道:“好像沒說。皓哥,我覺得咱們還是回去看看吧,如果仙草區真的被地震波及到了,很有可能咱們就是最後一次見到咱們的父母最後一面了。”
白羽皓執拗道:“你要回去,那就回去吧,我們倆的爸媽反正也和我們倆斷絕親子關係了,他們的死活關我屁事!我和小卿絕不回去,他們反正也說了,這輩子都不認我這個兒子和小卿這個女兒了。那我們倆回去,不就等於向他們倆低頭認錯了嗎?我和小卿死都不認錯!!!明明就是他們拋棄了我們倆,還想用親子的血緣關係,來讓我和小卿回去給他們收屍,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