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約定的地方,一處幽暗無燈光的偏殿,外面只有兩個面無表情的宮女在守候,她們倆都是那人的親信,南廷銳見多了,他對著兩人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在兩女的注視下推開大門進入偏殿裡面。
大門被外面的兩個宮女重新關上,以南廷銳的功夫和眼力就算裡面沒有燈光他也能看得清東西,更不用說裡面還有一盞稍顯暗淡的油燈,坐在坐墊上的那個女人帶著抱怨的聲音說道:“不是說過如果沒有關乎生死之事不要聯絡本宮嗎?”
沒錯,裡面的那個坐著的女人正是魏國的王后楊水花,如果外人知道她這個王后竟然私會外臣的話,這個真的會成為整個天下最大的醜聞。
南廷銳沒有理會楊水花的抱怨,他直接走上去抱住她,順勢倒在榻上,兩人很快就寬衣解帶,有點急不可耐的感覺,很快就翻雲覆雨了起來。
外面守候的兩個宮女都聽見了裡面的動靜,不過兩個宮女的表情是一副習以為常的神色,由此可知,南廷銳這個永生教二長老和楊水花這個永生教教主夫人有著不短時間的私情了。
半個時辰後,裡面的兩人終於是雲消雨散了,不過兩人都沒有穿上衣服,就這樣赤誠地抱在一起,還是楊水花先開口。
“你這個死人,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南廷銳把魏王下達的旨意還有讓魏陽擔任使者團團長去遼州的事說了一遍,然後他有點擔憂地問道:“你說他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想趁此機會除掉我和陽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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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南廷銳和楊水花的私情有幾十年的時間了,因為魏人傑這個武痴一直以來對女人的興趣都不大,經常都是閉關修煉武功,這自然就冷落了楊水花這個女人,而從小到大就在永生教這樣的魔教長大成人,楊水花可不是遵規守紀之人,更不是一個會守婦道的女人,她很快就勾搭上了南廷銳這個永生教長相英俊的二長老。
被魏人傑當做下一代教主和魏家家主接班人來培養的兒子魏陽,他並不是魏人傑的親兒子,而是南廷銳和楊水花的親兒子,只是因為兩人一直以來都很小心,所以魏人傑一直都被矇在鼓裡,反而把魏陽當做親身兒子對待了二十幾年只能說魏人傑這個綠帽子戴得是有點驚天動地了。
就算是魏人傑成為了魏王,他除了處理國事之外,其他時間也是在靜修練武,把後宮佳麗都放在一邊,楊水花這個王后也不例外,所以楊水花才敢趁魏人傑在練功房靜修練功之際跟南廷銳私下見面。
“不可能的,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什麼,我們早就沒命了,以他的暴躁強勢的性格是不可能忍得住的,你太多慮了。”
楊水花用手指輕輕地點了點南廷銳的額頭,接著笑著安慰他:“沒事的,可能是他想鍛鍊一下陽兒的外交能力,至於讓你隨行北上,也是為了陽兒的安全著想,畢竟陽兒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如果陽兒出事的話,雖然這個可能性不是很大,但是他也不得不防嘛,你說對嗎?”
“對,你分析得很對,是我多慮了,我們趁時間還早再來一場!”
偏殿裡面很快又傳來激烈的戰鬥聲響,外面守門的兩個宮女表情終於有了變化,她們也沒有想到裡面的主子竟然這麼大膽,還在跟南長老玩耍,其中一個宮女對著另外一個宮女使了個眼色,另外一個宮女馬上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大門處,她在這個偏殿的周圍巡視,以防萬一有人到來。
只是不管是外面的兩個宮女,還是裡面正在激烈戰鬥的楊水花和南廷銳,他們都不知道的是,有一個身穿龍袍的臉上鐵青的男人在離他們偏殿不遠處的一座宮殿頂上盤膝而坐。
這個男人正是魏國的大王——魏人傑,一個被人戴了幾十年綠帽子的男人,一個在自己突破成為大宗師後,藉助自然之力感應不到魏陽身上跟自己有親人血脈關係的男人,就是因為如此,魏人傑這才知道自己竟然被兩個賤人矇蔽了幾十年,一直喜當爹了二十幾年的時間,這個訊息如果傳出去的話,魏人傑就只能以死才能逃避那種驚天的羞辱。
不過還好自己已經知道了真相,至於只有一個獨生兒子,這怎麼可能呢?魏人傑雖然不愛美色,但是他在永生教之時因為擔心其他女人生的兒子被楊水花這個心性狠毒的女人毒害,所以魏人傑把其他幾個女人養在外面,現在成為了一國之君,本來魏人傑不打算讓外面的幾個私生子認祖歸宗的,只是形勢變化是半點不由人。
唉——
看在夫妻一場幾十年,就給她一輩鶴頂紅吧,魏人傑心裡很快就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