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毒!”
這鬼幕此時身軀之中遙遙放出無數詭異醜陋的毒蟲,身形散發的罡勁掀起黃沙的時刻。
也將淵晨重重的逼退!
“聚毒功?!”此時即便連淵晨都被這一幕所震驚。
這乃是一種邪獰到了極致的武道手段。
只有一些極為可怖的老變態才敢施展出來的手段,以自己的身軀化為蠱盅,在危急時刻一口將之吞下獲得更為可怕的爆發,雖然事後對自己的傷害極為巨大。
但帶來的力量,也同樣不可小覷。
“哇哈哈哈,你今日既然將我的這一招逼了出來,那麼就只有下地獄的份了!”獰吼一聲。
此時的鬼幕渾身亂髮披身,就連其身形也是暴漲而開,先前那般枯痩無比的身形,此時在強大的毒勁下變得猙獰無比,透著劇毒的腥臭之感。
只見這道此時猙獰無比的身形瞬間便是欺近淵晨。
與剃刀無二的尖爪便是朝向淵晨脖頸之上抓下,令得空氣都是被撕裂而開,腥風撲鼻。
噹啷!
這鬼幕的身軀已然達到可怕的強化狀態,因此這隻猙獰毒爪在與淵晨手中猙獰鐵索相憾而起的時刻毫髮無損,堅如鐵石。
“劃!”
在這等凌厲的攻勢下,即便連少年胸前衣衫都是被抓碎開來,倒退之間已然有些後力不支。
只不過這雙黑瞳中的戰意卻讓鬼幕有一種自己一定會失敗的錯覺產生。
“果然,你的傷勢果然還沒有好透,而這也正是將軍派我前來攻擊的原因所在了。”鬼幕面容頃刻猙獰下來。
從淵晨此時略顯萎靡的氣息上他能夠看得出來,少年經過當日那麼重大的戰鬥,而且本身就被天門禮重創,僅靠十天半個月絕無可能痊癒。
也就說,現在正是趁你病要你命的時刻!
“一個後天武者的屍體,回去拿來當做蠱蟲的養料絕對是上好的肥料!”
鬼幕陡然一個閃躍,猙獰化的獸爪就要擰下淵晨的頭顱,大張的大口之中傳來夜梟般的話聲。
一把拍飛淵晨用來進攻的一隻鎖刃,這鬼幕不禁大笑;
“你有些手段,可惜……唔……”不是他不說話,而是因為他此時已經無法說話了。
因為在他拍飛少年右手鎖刃的同時,淵晨左手上的鎖刃卻抓住機會,像是蘿蔔般的塞進他的嘴裡,一瞬間便攪碎了他的喉管,鬼羽破虛鎖全面施展在方才的一擊上。
鬼幕至死也沒有料到,自己竟會死在自己的大意上面。
畢竟固然他渾身上下都被可怕的毒勁強化成了連七階靈器都難以傷及的層次,但是一個人的口腔總是相比之下脆弱的一環吧!
淵晨也正是在這場戰鬥的最後時刻用自己的性命賭贏了。
“你的遺物我就笑納了。”淵晨此時遙遙撒開鎖刃之上的鮮血,俯下身查探屍體。
至於這個先天中期的老毒物他並沒有準備放過,一番收刮下來倒是得到了三十枚尊魄丹,也算是不錯的收穫了。
而且還得到了一道護腕似的東西,其中顯然是一個專門盛放物體的空間,一般人都會拿走,不說其中為未知的藏寶,光光是這這儲靈腕本身不菲的造價就是一道至寶。
可惜淵晨並沒有要拿走的意思,因為自己在與夜魄簽訂契約的時刻,自己手腕之上便已然出現了一道儲靈腕,無論是其中容物的功能還是價值估計都比這道儲靈腕要強上千百倍。
“這道儲靈腕可是不菲的寶貝呢,你就準備丟了?”夜魄此時出現在淵晨身後,為這種可怕的浪費感到不解。
“幫忙裝東西的物品,用你的我才放心。”
淵晨抬抬手腕之上紫寶石鑲嵌的護腕,收起一切戰利品的他倒是直白說道。
他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不是自己信任的人給的東西,往往不會隨便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