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多吃點肉,吃的胖胖的嫁了人,不會被欺負啊。”淵晨這番話語固然好笑,但其中還是透著隱藏的關懷。
淵穎靜立於原地,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有這樣一個好哥哥在這裡捆著,這也就是你為什麼在被天冰劍閣選中後,不願離開這小小天閣城的原因吧?”正在此時。
其身後的紗幔後行出一人,一身寒衣在身,隱隱勾勒出此人曼妙的曲線。
最重要的是此人氣息冰寒,應該是善於修習寒冰內功的至強者,而且對於自身的隱匿連淵晨這個刺客都無法發現,只能個說明她實力遠在淵晨之上,而且看服飾的話,其來歷絕對不是大周這個國度內的武者。
“雖然你師父將我當做畜生一般的試驗過,但是我希望你能幫我做一件事。”淵穎顯然已不是第一次與此人交流,微微沉思之間,便是俏臉微緊。
“幫你除掉詭劍幫那個小小的幫主,保你哥哥性命無虞,這個意思吧?”來人一雙寒瞳浮現黑暗,揣度一個孩子的心思並不難。
“嗯。”她輕輕的回了一聲,微微注視自己掌心中的寒脈。
“我所能相信的人不多,所以必須要做一些血腥的事情了,如果可以,我想讓你將大將軍天門禮斃殺,這樣他就安全了。”
“天門禮實力詭測,即便是我對付他也會失手,不過一個無名幫眾的主子還是和捏死螞蟻相同,我就幫你這個小陰謀者除掉吧!但身為主謀的你,也不“乾淨”了。”
“壞事做多,但不讓別人發現,這就是乾淨的,我也相信哥哥說的這句話,只有做壞事被發現的人才是不乾淨的。”
“自欺欺人的妹妹啊,你已經有了做大事的雛形。”
神秘的女人身形在身前紗幔晃動的瞬間消失,連痕跡都沒有,也同樣是一個典型的刺客。
……此夜。
淵晨顯然沒有發覺什麼。
在月上寒空的瞬間,一聲赤紋黑長衣便是在身,于飛簷之上靜立,隨風颯颯。
“你真準備放過那兩個傢伙讓他們捲土重來,心慈手軟可不是你的性格。”紫瞳像是他的負面情緒那樣,從他身後的陰影走出,將丟不完的黑羽撒下夜空,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既然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那今夜就是鎖命的最好時機。”
“你不召集手下的人幫你?”她驚詫。
“我可是刺客,刺客殺人的方式可是無聲無形的。”
說到此處,淵晨便是將最後一篇毒刃塞進自己的袖中,這件衣物內藏有數百隻飛刃毒針,乃至是飛天鎖,不是一流的刺殺者都不會使用。
但是淵晨,卻恰恰是最一流的刺者。
詭劍幫的總堂,固然距離這裡有些距離,但是半個時辰的步行,也足夠了。
而在詭劍幫的總堂之中,外圍把守重重。
一處大殿之內。
嘩啦!盛滿茶水的瓷器被陡然摔在地上,碎成一地,令葛元等三大頭目皆是退避不已。
這一回丟的臉已經讓詭劍邪近乎崩潰了。
“兩個後天的高手對付一個毛頭小子,結果被打的重傷而歸,你們平日的酒肉都是白吃嗎?,一群飯桶!”
詭劍邪怒道。
此時其餘三人卻不知該如何接話,尤其是那臉色蒼白無比的獅狂烈和鷹消沙。
口口聲聲說要拿別人的頭來消氣,現在被打的近乎殘廢回來……
“真當氣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