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張得大不大這一點你不用提醒。”
淵晨拍拍手,示意其餘人直接使用最粗最大的鐵鎖把這傢伙綁豬一樣的捆了起來。
而後從葛元那裡抄來一把木棒,算不得什麼致命武器,但是砸在身上也足夠傷筋斷骨。
“上好的鐵木棒槌,聽說只有最好的衣服才用這東西砸,那麼打最欠揍的傢伙,估計也蠻有用的吧?”
淵晨拍了拍手中略顯沉重的木棒,只覺手感十足,歪斜著頭,瞬間反問一聲雷霸。
“你,你想幹什麼……”
雷霸眼球幾乎要跳出來,就連被死捆起來的身子也是拖著鐵鏈腳銬,活像是一隻肥魚跳到了岸上的撲騰。
他身為一個堂堂的後天強者,若是被這種東西打成殘廢,帶來的羞辱簡直比殺了他還嚴重!
“還蠻有勁的,不過你還有力氣,我可知道普通的鐵鎖捆繩對你沒用,怎麼敢讓弟兄們單獨看管你呢?”
固然如此溫和的說道。
但是淵晨下起手來,可謂是往死裡的打法。
“磅!”一棒落下。
“啊啊啊……!”雷霸捂頭慘叫。
“磅!”又一棒。
“啊啊!”他叫的聲音變成了呻吟。
“磅!”
“啊!”
“磅磅磅磅磅磅!”反覆幾棒子打下來。
“……”連人腔都沒有了。
……
“大功告成,葛元,你收拾殘局。”將手中帶血的鐵木棒槌隨意丟到一邊。
淵晨遙遙伸了個懶腰,確定這傢伙沒半年是絕對好不了的,便是遙遙消失此地。
自己的做法血腥嗎?的確血腥,但有時候,你不這樣做,下場絕對會極為悽慘。
自己這兩天都待在詭劍幫內,但顯然,校尉府那邊。
淵穎久久沒有見到自己也一定會很擔心。
自己是壞人,但在妹妹面前還是要當一個好哥哥的。
……
獨自回到校尉府之中。
這個過程淵晨很細心的洗漱了一番,換了身新的黑衣,絕對把自己身上每一寸戰鬥過的痕跡都抹除掉,方才趁著不早的夜色回到府邸之內。
料想淵穎定在那間她長處的那間琴室之內,將湊過的來的陳師爺一把推到一邊,淵晨走到這兩扇門前,有兩個決定。
如果她已經睡了,那麼自己就不打擾了。
如果她還在,那就進去,證明自己的健全,不讓她擔心,而且要讓她知道,自己的哥哥乾的是“正當職業”,反正來回切換自己的樣子自己都習慣了,有時淵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類人。
反正自己只需要知道,讓自己在乎的人活得快樂就行了。
僅此而已。
“哥哥在幹什麼?”
正在此時,自己沒見到的少女卻出現在他身後,踮起腳尖點點少年肩膀,沒有聲息的讓淵晨都緊急了一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