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松府邸,胡威被帶到正殿,在當朝首輔面前,將寧紅天在做生意和創造新商品的奇思妙想說了差不都一個多時辰後,賈松面上頗有些訝然之色,問道。
“哦?他竟有如此神乎其神的經商能力?如此年輕有為難道真的是仙人附體?若果真如你所言,他的商才之道高出你不少啊,身世你可都調查過了嗎?這人可靠不可靠?”
胡威一聽,知道賈松有要招攬此人之心,何況這寧公子與自己合作非常愉快,特別是自己妹妹傾心於他,關於他的身世也就把知道的說了出來,容易引起懷疑的也就避開不提,說道:
“此人暫落腳在渝州城郊的花臺村一佃戶親戚家中,其家族也是經商,為了不享家族之光,便投奔這遠方親戚,上次轟動全國的賦稅案中,唯一隻有花臺村和周圍十里八村沒有暴動,那村子在這少年的經營下,鄉民收入頗豐,根本不把那些賦稅放在眼裡。多次與他合作生意,都能察覺出他實力的確不俗。”
“大人,此人最近又創新發明了一個叫什麼電燈的東西,亮如白晝,比那夜明珠還要光亮,我才和他談了合作,只是那物件有些貴重,難得一時普及,我今日給你帶來幾盞,足見他是個曠世的奇才啊!”
賈松聽胡威一說,心情頓時好了許多,於是說道:
“以你來看,這樁生意利潤要高於你之前的生意了?。”
胡威見賈松心思也在這生意之上,於是說道:
“這生意可以說是日進斗金,不過和那玻璃生意一樣,關鍵技術還在他身上,但這電燈工藝的確複雜,沒人能學會和掌握。”
賈松聽完,眉頭一愣,說道:
“如此一說,此人不日將會富可敵國啊!你以為,我們該怎麼做?”
胡威趕緊笑著回道:“大人,如此之才,應全力招攬之。他的商才之道,定能為您所用,誰還嫌錢多呢”
賈松聽胡威說完,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道:“你考慮的過於簡單,此人只求富貴,不在乎名利,想必也智謀過人,不然那敢闖你府邸,又能全身而退啊。
不光如此,他還肯讓利於你,不是利慾薰心的人,藏拙之處你可看出來啊?……這樣的人,只怕我也駕馭不了啊?再者,如今他名遍全城,那芸殿下早已和他有些牽連,此人不是池中之物啊。
暫且你和他生意上多合作,暗中盯著他,也別靠的太近,暗中派人保護,不要讓人害他,他現在是我的財神。
胡威這麼一聽,已經知道賈松什麼意思,說道:
“這寧公子真是好福氣,能得到大人垂憐,這樣的人情,我看他以後如何償還啊”
賈松聽完,深沉般輕聲說道:
“欠我的人情,可不是好還的啊!!”
寧紅天回到宅院,讓商管家把這些日子掙下的錢,算了一算,心裡又開始有了新的想法,他想自己買個低調而隱蔽的宅院,因為住著別人送的宅院總是不太好,也不踏實,更何況他心裡一直還想著老可一家。
手頭有了錢,就想買房,這個想法他早都有了,透過自己觀察,倒是相中了城南離星辰良鋪較近的一處輔街的宅院,那院子收拾的趕緊,佈置也很別緻,原來的主人因在南方的生意興隆,想舉家搬過去,於是答應好出讓這座宅院。
沒過幾天,寧紅天將拿出房子買下,然後讓大枝兒回了一趟村裡,把家人都給接進了城,還特意安排老可給自己當好管家,由於宅院不大,也沒有請什麼僕人,院裡就一直是老可的家人在收拾整理。
他心裡一直感謝一個人,那人便是宋林飛,最近他也好奇,這宋林飛怎麼離開渝州城這麼久也不回來,直接多次問關於他的行蹤和身世,商管家也是避而不答,他心裡便十分好奇,既然人家不說,那肯定有人家的道理,必定受人恩惠這麼久,也沒有報答人家。
自從搬到新買的院子,寧紅天就十分喜愛這個地方,還為這宅院取了一個名字“星家”,雖然房子不錯,寧紅天對房子做了一些改建,精心設計廚房,改裝了廁所。
更是把洗澡浴室改的十分漂亮,利用老可的木匠手藝在浴室與廚房的外面安裝了大木桶,廚房的熱水上道木桶,用竹筒做了管道引到浴室,再做了一個蓮花般的花灑,淋浴就這樣誕生了。
這些改進必須要需要一個化糞池,蒐集和沉澱汙水,下水管溝也重新設計施工,經過一些列改造,這座宅院幡然一新,這宅院最為重要的改造是一件密室,寧紅天的發明以後將在密室內完成,獨立且安全,未來技術的研究也全在這裡進行。
這日,胡雪瑤到服裝店找寧紅天,一進店門便看到依在櫃檯的婉曉,見她纖纖玉手,纖細的腰肢正在整理精美別緻的衣物。
婉曉見胡雪瑤娉婷身姿,氣度端莊秀雅,芊芊柔荑,手裡領著一個盒進來。
見到婉曉,胡雪瑤也停下腳步,只見一雙美眸之中,的確清澈明亮,猶如溫婉的一泉清水。
“甄姑娘,怎麼你也在啊!”胡雪瑤嬌滴滴喊了聲婉曉,後面的語氣卻語氣很重,有點暗中嘲諷的意思。
婉曉聽到聲音,自然聽出了話裡的意思,但還是客氣的回道:“胡姑娘,快請進,你找寧公子的嗎?”說完臉蛋熱烘烘的,著實拘謹了不少,抿了抿紅唇。
胡雪瑤進了店鋪,內心多少有點卑微,必定甄婉曉的出身較好,知書達理,溫文爾雅,反觀自己沒有半點家世,自然不在再趾高氣昂,而是直爽的說道:
“我是給寧公子送了些他愛吃的美食,你喊她出來,我要交給他”
婉曉一聽是來給寧紅天送吃的,心裡特別不痛快,望著胡雪瑤眉宇之間透出的嫵媚,瞬間明白是來勾引自己愛慕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