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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理,你這算不算是潛規則啊?”謹言趴在董冽身上,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畫圈圈。
董冽半靠在床頭,低下頭吻了下謹言的發頂,“我跟我自己老婆辦事兒怎麼就潛規則了?就算是潛規則,你這也太不專業了吧?”
“誰是你老婆啊!”謹言不滿地噘嘴,“你都是別人的未婚夫了。”
她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小聲嘟囔著:“我怎麼感覺自己就像個小三兒呢……”
“傻丫頭,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我老婆。”董冽捏捏她的臉,“當初,我都以為你已經死了。如果不是家裡一直催,我也不會同意跟梁思雨訂婚。我跟她的婚約,只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
“可是你還是成了別人的未婚夫啊!而且我現在是別人的老婆誒,咱倆這關係……似乎有點見不得光啊……”很快她又抬起頭,直起身子對董冽怒目而視,“你剛剛說什麼潛規則不專業,老實交代,這幾年你揹著我潛了多少人了?!”
“不多,就兩個。”董冽氣定神閒,懶洋洋地豎起兩根手指。
“好哇!你!”謹言氣憤地握起小拳頭,癟著嘴,心裡委屈得不行,真想狠狠地揍他兩下,卻又下不了手。
“不跟你玩了!”謹言起身就要下床。
手腕突然被圈住,往後一帶,謹言就摔回董冽懷裡,董冽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鉗制住,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薄唇輕啟,“你個小屁孩子,五年了,脾氣漸長啊。”
“哼!”謹言將頭扭朝一邊,不想理這個一點也不潔身自好的男人。
董冽將身子下壓,薄唇貼在謹言的耳邊,撥出的溫熱氣息輕撓著謹言敏感的耳朵,“我潛的人吶,一個叫季言言,一個叫季謹言。”
細碎的吻伴隨著話語輕輕落到謹言小巧的耳朵上,謹言最受不了耳朵旁邊有氣息,身體不自覺地扭了扭想要逃開。
好看的桃花眼變得深邃,董冽貼緊謹言的一絲不掛,玲瓏有致的身體,“老婆,我要行使夫妻權利!”
……
“白日宣淫,鄙視你。”
謹言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任董冽把她抱進浴室清洗身體。
她沒有力氣再有所動作,只是用眼神鄙視著董冽。
隔著磨砂玻璃往外看,天色才灰濛濛的,還沒有完全黑下去。
夏日炎炎,本來就是晝長夜短,雖然天還沒完全黑,但時間卻是已經不早了,因為謹言的肚子已經極為配合地“咕”了一聲。
謹言窘的臉色發紅,肚子啊,你不要這麼不爭氣啊!你叫就叫吧,為什麼要這麼大聲?
董冽聽了謹言肚子的抗議,不免調笑道:“怎麼著?是不是為夫還沒餵飽你啊?”
“臭流氓!”謹言抄起一把水撒向他,臉色愈發紅了。
“差不多了。”董冽將謹言從水裡撈出來,用一塊寬大的浴巾將她裹得嚴嚴實實,抱出了浴室。
剛把謹言放到床上,就聽到門鈴在響,兩人對視一眼,會是誰啊?
自從五年前董冽以為謹言死了以後,他一個人在公寓待了三天,之後就搬回了莊園。此後,除了定期到公寓打掃的保潔人員之外,就連董冽自己,也沒再回到過這裡。這裡,成了不能再董冽面前提及的傷痛。
今天,也都是董冽時隔五年第一次回到這個公寓,而且今天也不是該打掃的日子。
“我去看看是誰,你趕緊把身上擦乾換上衣服,彆著涼了。”董冽摸摸謹言溼漉漉的頭髮,“等會兒我來給你吹頭髮。”
董冽走出臥室,穿過客廳到了門口,從貓眼裡往外一看,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梁思雨?她來這裡幹什麼?
門鈴還在不停地響,董冽想了想,還是拉開了門,“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胸口就受到了撞擊,梁思雨撲進董冽的懷裡,抽泣著說:“董冽哥哥,怎麼辦?怎麼辦?原來我爸爸私底下還欠了很多外債,如今梁氏沒了,那些人揚言說如果我爸一週之內還不上錢就要把我去抵債,還說,還說要把賣到國外的紅燈區,我好害怕……”
董冽神色複雜,一隻手還停留在門把上,另一手停留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