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靈視可以看到那名靈異者私護畫了一個不知道作用的符咒,這件事自然需要尋求一名專業人士的幫助:“喂,胖蛇,我收到個符咒,你過來看一眼。”
畢竟已經過了小十天的時間,朱富貴已經把那副蛇蛻消化得差不多了,早就開始在朋友圈裡遊玩的照片了。尤其是一條氣得他牙癢癢:沒有牲口(騾子)和畜牲(豹子)的第一天,接著奏樂接著舞。
尤瀅點贊他就忍了,姚某之桃竟然留言:和諧的一天!她幾個意思啊喂!所我們是某個小學生是嗎?
也就知道朱富貴強烈的,不想和某人見面,因為每次見面都沒好事,在電話裡也非常客氣地回答:“不去!”
梁震忍了,現在是他求人:“我……人命關天的事,你們出馬仙修煉不是都要學雷鋒做好事嗎?”
“你那是小學生好嗎?”朱富貴的語氣已經岀離了憤怒,“你拍張照片給我不就完了。”
“要是能拍照我還叫你過來幹嘛?很麻煩,只能靈視才可以看到痕跡。我總不可能給你託夢吧!”
朱富貴急了:“你TM別來,沒事我不想夢到你,最好你死了也別來找我。你找張紙畫下來在拍照不就完了,小爺我也很忙的好嗎?免費提醒你一句,符咒別輕易窺視,可能出事的。”
已經開始想用夢境穿梭察看畫面的,專業人士既然提醒了,沒必要槓下去,聽話就完了。剩下就在於如何把圖畫出來,拿起筆他才發現,想畫像了,真不容易。
孫光遠也緩過來了,和安原霞就看著梁震打了個電話,然後找來紙和筆開始鬼畫符。不過貌似某人基本功有“點”不好,撕了一張又一張。
“那個,您這個是?”安原霞現在已經小心翼翼地對著梁震,她已經被他這一系列動作弄得有點慌了,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眼前的男人有些不一樣。
梁震有些絕望,隔行如隔山,這個真的一時間做不來,有氣無力地說:“對你們普通人來說,這只是一封普通的恐嚇信。如果不是第一封信引起我的懷疑,我也會這麼認為,被裡面的內容吸引,忽略掉其他的。其實這封信上還有其他資訊,必須用特殊方式才能看到,如果不是他玩砸了,否則我也想不到。我現在要把上面的資訊畫出來,發給我朋友看,果然還是做夢最簡單。”
對於現在梁震的狀態,兩人都挺無語的,不管他們信是不信,也只能看著他表演。
每當生活不如意時,梁震總會想起一首古老的歌謠:“上帝會保佑我的,愛情總會來的,我在夢中一切都有。”隱約記得後面還有一句,不過不重要了。梁震想到在夢裡自己不就是時無所不能的嗎?
“剛才那封信呢?拿來。”梁震問。
安原霞臉色一下有些紅,遲疑地問:“你,你要那個,做什麼?”
本身剛才就畫了半天失敗的符咒,梁震心情不是很好,惡劣地說:“哪那麼多廢話,拿來!”
看著安原霞,不情不願地遞給梁震那封信,孫光遠在一旁看得有些奇怪。他這位弟妹脾氣不算大,可是要是有人跟她這樣不客氣,就算是封國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偏偏在梁震這裡似乎沒什麼脾氣,然後就看到神奇一幕,桌上的信合紙神奇消失了。
梁震此時已經頭一低進入了夢境,因為是要在夢裡複製內容,梁震也沒有特意塑造夢境,也就是混沌一片。手裡拿著兩封信,原本上面只有靈視才能看見的符文,複製在白紙上,使普通人也能看到,保險起見,他半張半張的複製。之前朱富貴提醒了,符咒這東西須得小心。
夢境中這些只要用大腦具象就好,用不了太長時間。孫光遠和安原霞都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就看到消失的信合紙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