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護看完信,輕輕地觸碰元若薇的臉頰。
“原來,你都算計好了的。”
“你什麼都知道...”
“我一直以為你是蠢的。”
“可是,失去你,我要權利又有何用?”
劉老聽著房中低沉悲悠的哭聲,一張老臉上不知不覺佈滿淚珠。
“一對有情人,年紀輕輕竟然天人相隔,師父對感情竟然如此轟轟烈烈,可是為了一個宇文護也不值得搭上自己的性命啊!”
七月的眼睛腫的根本就看不見人。
“郡主說,與其在囚籠中錐心苟活,不如瀟灑離去,自由自在。”
“師父是個狠的,未來的時間,宇文護恐怕要夜夜難眠了。”
“終究是活該!”
一連七日,宇文護不吃不喝,在房間中閉門不出。
七日後,當所有人在看到他的時候,都大吃一驚。
他的身軀有些佝僂,頭髮已經花白。
那眼神中再無神采。
“王爺。”
石頭與阿達莫名心酸。
宇文護擺擺手。
“王妃是否要入土為安?”老管家顫巍巍的問。
“誰說王妃死了!滾!”
“她活著!在我身邊,她跑不了!”
周圍的下人們聽到他的話,一個個都忍不住搖頭。
這是,王爺,魔怔了。
一日一日,宇文護如行屍肉肉。
花落花開,心中只剩下想知道答案的渴望。
閻姬看著眼前失了魂魄的兒子。
眼神中都是心疼。
“後悔了吧?你現在站在了權力之巔,反手雲覆手雨,權力讓快樂嗎?”
閻姬褪下手上的玉鐲,放在宇文護的手中。
“那孩子,心中早就放棄你了,不然你送她的鐲子,她為何要轉送給我。這麼簡單的事情,為何你都沒看明白?”
宇文護拿著手中的血玉鐲,眼中不自覺含淚:“母親,我錯了。”
“你與清河那丫頭之間的故事,我聽了不少,下人們說,衣食住行都是那丫頭為你打點,你每一季的衣衫都是她親手繪製,就連你頭上的髮簪都死她親手設計,這些細節都告訴你,她當時是有多愛你。”
“阿護,你問問你,你可曾給過她什麼?是為人夫的體貼關愛,還是其它?你都沒有。只有這個血玉鐲是你送給她的唯一...”
“別說了!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