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元若薇說完,那大殿之中立刻竊竊私語起來。
“我說當年文帝怎麼毫無預警的突然駕崩!我當時還納悶,雖然文帝有些年歲,但是身體一直康健,沒想到...”
“我知道了!昨夜定然是柱國將軍得到了把柄所以皇帝就派兵將大將軍捉進宮裡,想將人殺死!”
“最毒婦人心!太后竟也參與此事!”
......
元若薇只說了一句,大殿之中的百官們便開始自己腦補起來。
元太后氣的快要暈厥過去:“放肆!休得胡言!汙衊!皇上當年可是被北齊的密探下毒害死的!跟皇上有什麼關係!我皇兒已經去了,一個死人,你還要汙衊他?宇文護你還是不是人!”
元太后“咳咳咳”的奮力咳嗽著:“咳咳,我告訴你宇文護,你想汙衊本太后那更不可能!你有證據嗎?你信口雌黃的話,別人就會信?”
元若薇雙手叉腰氣場大開:“你想要證據那還不簡單!你以為你與宇文覺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覺?你以為你將文帝中毒的事情推到北齊密探的身上就行?”
元太后心中有點惶恐,不應該,所有參與此事的人都被滅口了!
包括那前太醫院首,前太醫院首私下裡偷偷摸摸的在查文帝中毒的事情被皇兒發現了。
藉著上次她中毒牽機毒的事情,已經被滅口了!
現在那些懷疑他們的人都死乾淨了!
那些知道訊息的宮女太監也都被滅口了!
元太后想到此,心下穩定,她眼神毒辣的看著宇文護:“我勸你不要再胡亂攀咬!”
元若薇回頭看了一眼宇文護:“夫人,我記得我把證據交給你保管了,拿出來吧!”
宇文護在元子均身後走出來:“是,夫君。”
宇文護在懷中拿出一封書信:“這是前太醫院首李太醫的親筆書信,上面寫明文帝乃太后與宇文覺下毒謀殺,還有那些曾經在長樂宮侍奉的宮女太監都能作證!”
“譁——”大殿之中再次響起竊竊私語之聲。
元若薇在宇文護手中拿過書信,再將書信展開。
“大家可以看看,前太醫院首被宇文覺以莫須有的罪名處死,但是在此之前他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這是他的徒弟親手交給我的書信,便是有一天希望可以沉冤得雪!”
“試問!那種弒父弒君的小人,本將軍如何殺不得?”
宇文護走上前,聲音清脆。
“若是大家覺得證據不夠,我那還有跟在太后身邊三十年的老麼麼,我都可以喊來一一對峙!”
元太后看到真是大勢已去!
“噗——”元太后心有不甘的噴了一口血,然後又昏死了過去。
為什麼!
為什麼這樣還是搬不倒這個該死的宇文護!
“太后!還不快將太后抬下去醫治。”大皇子宇文毓的聲音響起。
眼下情況已然明瞭!
宇文護是迫不得已的反擊!
但是殺皇帝這件事也不能說宇文護做的對!
畢竟古人的思想,君君臣臣。
最出名的便是那句,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
愚忠!
所有的人莫名的都有些愚忠!
畢竟宇文護他弒君!
就在此時趙貴把握住機會,立刻便走上前:“各位大臣,大皇子宇文毓,龔順謹孝,寬厚和善,是嫡也是長,臣以為理應繼承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