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了?”南寒澤沒打算饒過她,見她要走出聲叫住
若是此時她走了便是心虛,剛才的事就是汙衊,現在有不少認出她的人,出了這種事情以後他人舉辦詩會可能都不會邀請她
她身邊幾個學子於她同出一書院,平日裡也交好,雖知道她做的不對但是下意識的維護她
“這位學子,得饒人處且饒人,是我們的學子做得不對,但她只是一時情急才口不擇言,還望學子寬宏大量切勿計較”
“對啊,她學子不過是一時之錯,也不必如此”
“我們受邀而來,本就為討論,她想要加入也實屬正常,不過是用錯了方法……”
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是開脫
曲留醉覺得自己可真是受不了這些人的‘瘋言瘋語`直接開口諷刺
“你們這是家住大海?管的真寬!先不說我們討論關她屁.事,冷不丁跑過來說要跟我們討論?說是討論做的都是偷聽的行為,完了之後還倒打一耙,你們書院有你們可真是三生有幸!”
“你……”她們都如此認錯了,此人竟還不放過!
周圍人也覺得這幾個學子不認是非,七言八語的指責
那幾個學子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用袖子掩住面容跑了
南寒澤想周圍的人致謝:“多謝各位仗義執言”
他的目光看著在人後面的一位老者
那是錦都第一書院的院長也是他的老師之一,平日經常的與她一同探討國事,現在聽著他的聲音估計是已經認了出來
隔著人群,老者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待周圍人散了,他們也重新坐了下來
“妻主,這些人就是這樣,一張嘴顛倒黑白,若是辨別不清,恐怕都會被他人指責”
西大營
“將軍,邊疆的部署已就畢”
“好,繼續盯著,我要先回去一趟”荊九揉了揉眼睛,這幾日一直跟下屬在看地圖,眼睛都疼了
想著好幾天沒有見過妻主,他想去看看,軍營裡的伙食也不好,以前倒沒什麼,現在家裡有一個妻主,他倒是想要點特殊待遇了
他招來一個小兵
“家主在家沒?”
小兵:“據管家說,家主今天去了趟大酒樓,後來吃著飯房裡就進來一人,因為看著家主與他相熟就沒上前打擾,之後他們去了陰月湖花船參加詩會,我們姐們沒有邀請上不去,現在詩會估計還沒有結束”
荊九本來想著就回家吃頓飯,可惜妻主不在家
“將軍,您不去找家主?那個相熟的人可是與家主很好的樣子,”小兵這些日子在外面可是聽了不少關於這個家主的傳言,他一直都跟在將軍身邊,他不希望將軍看錯了人
將軍想也知道那人是誰,他拿上弓箭準備上山
“你只要知道那是家裡的二夫郎,一直待著家的是三夫郎,其他你不用管”
“可是”小兵欲言又止,還是決定說了出來“那花船上還有一個歌舞會,裡面有一個錦都名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