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陸行舟逃掉。
不惜一切代價。
這是死命令。
鎖著,這個時候,竟然一隻鷹都沒有看向馬蹄聲傳來的方向。
再加上陸行舟特意避開了緊鄰著有朋客棧的那條路。
所以,李因緣,魯先生,也沒有看到。
他們依舊在看著對面的那個。
慢條斯理喝酒的陸行舟。
……
“他來了!”
這一匹白馬疾弛的時候,那遠處的滄江口上。
渡口邊緣的橫著一艘木船。
一個船伕模樣的男子,放下了千里鏡。
然後,轉身對著船裡面說道。
這艘船。
已經在這裡停了很久了。
大概半個多月。
這艘船和別的船不同,它比小型的那種船大一些,卻比給富家客準備的中型的那種船小一些。
船的中間有一個篷子。
但不是簡單的拱形棚子,而是方形的。
一看便是精心打造。
類似於馬車上面的那種車廂。
兩側有窗戶。
前後有門。
在頂部竟然還有一個圓形的,類似於煙囪的東西。
這不是煙囪。
這是特製的排風口。
裡面還有輪子風扇,船行起來的時候,這風扇會隨之轉動。
將船艙裡的空氣抽取出來。
保證船艙的通暢。
這是一個很精妙的船。
而在這船後的腳落裡,則一直都坐著一位老者。
他一身灰色的粗布衣。
盤著的膝蓋上,搭著撐船的槳,基本上好像也沒有動過。
這艘船是徐盛容的船。
做為徐家的大小姐,做為滄江口船會的幕後之人。
她自然有資格坐這種精心打造的船。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