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建順伯不僅喜歡女人,他還喜歡漂亮的書童。”
張景嘆了一口氣:“由於國際國內的過形勢都不太好,建順伯的店鋪這幾個月的生意都不好,於是,建順伯在他的伯爵府厲行勤儉節約,建順伯親歷親為,他帶頭節約。”
“一點也不好笑,這是什麼屁笑話!”十九歲的馬麗瞪張景一眼:“張景,你也喜歡書童對吧,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說過了,我不會講笑話。”張景苦笑了一下:“我說的都是真事,幾十天前,我們使團從京師出發前,建順伯得病了……”
建順伯大便不通去醫館看病,劉大夫檢查後給建順伯開了一個藥方,建順伯看了藥方上的藥後大惑不解,他問大夫:“劉大夫,你怎麼讓我買衛生紙,吃衛生紙能把我的病治好嗎?”
去年秋天,在張景的參謀下,奇山區造紙廠研製出了衛生紙和衛生巾,當然,奇山區生產的衛生紙和衛生巾比二十一世紀的衛生紙和衛生巾差很多。
一臉嚴肅,劉大夫說道說:“建順伯,以後不要再用水泥袋擦屁股了。”
“建順伯大便不通!”沐天蓮掐張景一下:“咱們正吃飯呢,噁心死人!”
這時,馬麗笑了,她哈哈大笑:“用水泥紙擦屁股,建順伯大便不通,哈哈哈,哈哈哈……”
哈婭和那幾個侍女還有沐天蓮都笑了,馬麗把一個雞腿遞到張景嘴邊:“十分可笑,但太噁心了,你吃個雞腿,噁心你自己。”
“吃就吃。”
經歷過苦日子,張景幾口就把雞腿上的肉吃光了,就著紅酒,張景又吃了一個雞腿,馬麗衝張景比對一下大拇指:“真能吃,能吃就能幹,你不錯!”
銀川城在大明西北,比較偏僻,但它不是與世隔絕,目前,寧夏鎮有很多多流民,很多老百姓被餓死了。
馬麗、哈婭、沐天蓮她們喝卻是來自歐洲價格昂貴的紅酒,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自古以來就是這樣。
張景沒有道德潔癖,他繼續吃肉喝酒,入鄉隨俗,他一口紅酒一塊豬頭肉,吃是很開心。
“別一直吃,”馬麗拍張景一巴掌:“咱們喝酒。”
據說,女人天生半斤酒量,張景研究發現,馬麗、哈婭還有沐天蓮都比較能喝,下午四點多,張景喝多了,他人事不知。
好在,這個房間就有床,教坊司別院的房間中沒有床就就怪了,這個房間的床比較大。
大明寧夏鎮銀川城的初夏不熱,這時的氣溫二十六度左右,晚上九點,張景醒了,肌膚裸露在薄被外說不出的舒適,但是張景此時的心情卻是惶惑不安。
他回憶不起下午發生的事了,或者說那迷亂零碎的記憶碎塊在腦海中翻滾,他卻始終無法找到一條繩索將它們串聯起來,形成一個完整的回憶。
下午喝得太多了,主要是喝了混酒,張景和寧夏鎮巡撫馬立明還有寧夏鎮總兵哈得才等人喝的是燒刀子,他和馬麗還有哈婭幾女喝的是紅酒,二種酒就這樣交錯混雜,張景喝醉不奇怪!
是否喝醉不重要,是否在教坊司別院睡覺也不重要,關鍵是張景的大床上有女人。
比床上莫名其妙有一個女人更麻煩的事,是床上有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