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句話果然沒錯。
我一開始看見這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說出那句話時,還以為這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只是一個想要透過謊言來開我玩笑的人,所以說那個時候我對這個莊稼漢產生了懷疑。
可是後來事實證明,這個莊稼漢的確沒有騙我。
於是我相信了這個莊稼漢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
但是……
我發現我還是錯了。
老實巴交沒錯,但是這傢伙可不是一個普通的莊稼漢。
他說他家的地就在這個市區,比較偏遠的地方,我還沒有買車,所以就跟著他一起坐公交去了他家的地。
其實一開始我只以為他家的地就是一畝三分地,在路上,我還想著他家的地到底是怎麼樣才能夠做到這麼長時間一滴雨都沒有下。
但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
他家的地哪裡是一畝三分地啊!
他家的這塊地就算是用畝來做單位都嫌小,可以直接用公頃來算,甚至說,哪怕是用上平方千米這個單位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整個市區郊區的一大片農場都是他們家的。
不過,相比於其他的農場,綠油油的景象,他們家的這個農場卻是一片枯黃,地裡面隨處可見都是死去的莊稼,甚至就連一些頑強的雜草都沒有辦法在這個地裡存活。
按理說,這種景象只有可能在沙漠或者是一些戈壁灘鹽鹼地才能夠看見,可這個地方是市區周圍啊,整個市區就是一個平原,在平原周圍,很少見一些特別荒漠的地。
尤其是這一塊農場的左右兩側都是一些林地,而且這一塊土壤土地的顏色頗深,比尋常的黃土地要黑上不少,這不難看出這一片地區到底是有多麼的肥沃。
可是就是沒有水,地面上大片大片的乾裂。
“這有些不對啊!”我站在地邊上,看著面前這一大片枯黃的地,“我雖然不是市區裡的人,但是對市區裡面的情況有大致的瞭解,按理說,這一片地之前也是一塊莊稼地,現在怎麼會變成了這種模樣?”
老實巴交的漢子點點頭:“俺也納悶呢,俺家承包這塊地是簽了十年的承包合同,過了七年都沒有任何的問題,可就是這第八年種子撒下去,才不過是長出了一些小苗苗,一下子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所以俺很著急,現在也還是個適合的季節,只要是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現在重新種種子,也為時不晚,俺就怕這一塊地一直就這樣旱下去。”
“雖然俺家也有一些積蓄,可是接下來還有三年的承包期,平時一些種子化肥農藥啥的也都是貸款,如果這塊地就這麼旱下去的話,俺家一定會破產的。”
我點點頭,他說的這些我都理解,畢竟是大規模的種地,他們一家子都指望著這塊地掙錢,說是土裡刨食也不為過。
雖然這片土地的確是大了點……
想到這裡,我先將金錢劍拿了出來,隨後安上睚眥劍鍔——睚眥的虛影已經消失,如果沒有之前那個紅髮佛陀這麼長時間所積累的血氣作為觸發,睚眥的虛影是不會再出現的。
之前睚眥說九龍秘寶彼此之間會有一定的感應,所以說只要是我拿出睚眥劍鍔,如果這一塊地裡面有九龍秘寶的話,我就一定會有某種感應。
可是我就在這裡拿著安上睚眥的金錢劍,整整等了五六分鐘,仍然是沒有任何的感應。
難道是說根本感應不到?